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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因为你不可能真的舔到菲恩的……”
林赛关上柜门,一面解下长裙的抽带,一面不以为意地说。
话到半途,手指一顿,她蓦地转脸看向朱诺,“等一下,你成功了?”
“成功了。”
朱诺翻开手机相册,调出最近一张照片,“他还问我要不要拍张照给你们看。”
手机屏幕上,一条皲裂的细纹下方,是菲恩被潘趣酒浸湿的衬衫,和她神情自若、嘴角微抿的脸。
她颊骨瘦削,眼窝下方横斜两道忧郁而细浅的泪沟,不动声色地望着镜头,脸侧是一排金属纽扣,被解到了胸骨以下。
衬衫因而大敞着,露出的躯体近乎鲜净赤.裸,白皙有如岩冰。
照片拍摄前的五分钟,他维持着侧身半躺的姿势,任由她沾着甜酒的指腹摩挲着贲鼓腹肌,路过深凹的人鱼线与紧绷的窄腰,潮润唇沿随即一路往上搔拂,最终逗留在小腹中央。
那块被她亲吻的肌肤不由自主地痉挛硬张,触感像是含住了他突起的喉结。
后来,她匆匆忙忙想要立即离开,却被他低低叫了声名字。
“朱诺。”
那时他哑声问,眼神格外灰亮,“你说这是姐妹会的入会挑战——要拍张照片给她们看么?”
将照片亮给对面的林赛前,朱诺漫不经心地低头瞥了一眼。
一刹那间她猛然察觉,就在照片最外侧,他另一只手悬在离自己面容半寸以外的空中,始终没有接近触碰。
而她的黑色长发随着弯腰的动作垂散,末梢翻卷着落进了他的手心。
“这不可能。”
林赛一把抢过手机,盯着照片迅速皱起眉,漆黑眼睫抖了抖,又将手机隔空扔回来,“我可是他的啦啦队员,还从来没见过他的腹肌。”
朱诺把手机再度塞进枕下,闻言短暂地偏了偏头。
等了片刻却没能收到预期的回应,林赛用力扯下裙摆踩到脚底,套上一件宽松的长袖衫,同时翻了翻眼珠:
“噢,我早就该了解,你从来没什么好奇心。”
朱诺懒散弓着的脊背忽而一僵。
当初她曾接过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不太干净的工作,“缺乏好奇心”
正是她的立身根本之一。
除了毒.品、武器和人,对于需要输送的货物她从不试图刺探机密。
无论价值轻重,她总能准时送达,不出分毫差错。
甚至在艾薇劝说她来到纽约以后,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仍然存在。
倘若艾薇离开的那天,她能开口问上一句……
恍惚只留存了一瞬,朱诺很快便回过神来。
“‘他的啦啦队队员’是什么意思?”
她整理了一下表情,难得出言问道。
她的配合让林赛十分满意,清了清喉咙回过身:
“你知道,每一个啦啦队成员都与一个橄榄球队员相互配对,专门负责帮对方装饰衣柜、陪同比赛,有的时候还可以出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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