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内侍赶紧答应,见人群让出一条道来,便扬鞭催马快行。
安成也在人群中,虽不知轿中的人是谁?但听见马车越来越近,人群的嘈杂声便没来由的心烦意乱,心想这车中坐的是谁,有什么急事?这般快赶,也不怕伤着人!
忽见远不及避的人群快闪开,人群中却站着一个衣着褴褛的小女孩,又听见马车上的内侍大喝:“前面的人快让开!”
安成眼见马车越来越近,小女孩却不躲避,来不及细想,便冲出人群抱着小女孩闪到一边,内侍慌忙勒住缰绳,马匹也都突然停住。
人群又一阵骚动,纷纷议论这小姑娘是什么人,连宫人的轿子也敢惊扰,都很佩服她为救人不顾安危!
安成关切地询问小女孩的伤势,但小女孩却只是对着安成笑,不说话,脏兮兮的笑脸上丝毫没有惊恐。
安成摸摸小女孩的脸:“你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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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不说话,只看着安成笑,安成见她不回自己的话,心中十分可怜:原来是个哑巴。
傲雪见安成左臂有血渍,有惊又急,拉着安成的手见衣服被刮破又有血渍心想怎么会受伤呢,但人太多又不能查看,而安成又只顾关心小女孩真是急得不行。
“你没事吧?”
一个听来十分温文尔雅的声音充满关切之情,傲雪一抬头,只见是一位白衣公子,面容十分俊逸潇洒,让人移不开眼的绝世容颜和慵和内敛气度如神人般立在公主旁边。
安成听声音回过头去看,见是那位至今不知道姓名的异族公子,身旁站着的还是那位让人不能忽视的美貌女子,刚刚拉了自己一把的就是他吧!
本想说没事,但忙碌过来后终于意识到很痛,抬手一看,痛得直吸凉气,便回想着是被什么伤了呢。
马车突然停住,正在车内打盹的初云公主受了惊吓,十分生气心想是什么人连公主的轿子都敢惊扰,气呼呼地掀开帘幔质问:“何人敢挡本宫的轿子?”
却没想到是安成,难怪内侍不敢话,安成似乎很生气,与自己怒目而视,而她旁边站着的居然是高丽世子,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人。
初云公主赶忙下车,却见贤一直盯着安成,而安成的手似乎也受伤了:“你手怎么了?”
安成摇摇头,傲雪拉着安成,要找附近的医馆包扎伤口,猛然想起刚刚马车前的随行侍卫拔了刀,自己急着救人,是被那个侍卫所伤,他应该以为自己是冲撞皇姐马车犯事的人,误伤所致!
初云公主又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贤,早已是心猿意马,一颗心早跳个不停,故作淡定向贤问好:“世子怎么在此?”
贤见眼前女子叫出自己名字,但却并没有特别深的印象,看拓雨,她也不知道。
初云公主见贤身边的女子美貌异常,看她服饰应该是贴身侍女,却能如此美貌,眼见他两人眼神交汇自有一种信任,心中微有妒意,却不能表露,不等贤说话,便提醒道:“在宫中宴会上,我们见过的。”
贤想若是妃嫔,是万不敢如此与自己说话的,如此出行的队伍自是皇女了,她好像是位公主,听三皇子介绍说好像叫初云公主,是大宋皇帝的四女儿,便点头:“四公主!”
初云公主以为贤不记得自己,却亲耳听见他记得自己是四公主,当真是欣喜异常,激动万分!
在此偶遇,便问些关切的话。
拉着小女孩的手也疼得松开了,小女孩的手一直背在背后,安成便笑着问小女孩愿不愿意跟自己走,小女孩点点头,安成十分高兴:“你能听得见我说话?”
小女孩却又不说话了,人群中,一个衣着普通的四十来岁的农妇提着花篮叫着“吆儿”
“吆儿”
,小女孩便向那农妇依依呀呀起来,似在告诉她自己在这里,那农妇甚是着急,转了一圈终于见着小女孩,连忙跑过来,拉着小女孩仔细检查见小女孩没事,拉着她的手又是哭又是责备:“吆儿,你怎么不听娘的话到处乱跑,害娘找的好苦,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小女孩无法解释,只能眼巴巴地任由母亲打自己,安成的手臂一直在流血,也知道那是心疼情急的表现,但还是忍不住责备眼前的农妇:“你是她的母亲?”
那农妇见眼前的白衣少女和停着的马车,便知是宫中的人出行,而眼前的少女像仙女一样美丽脱俗,气度高雅淡定,侍卫见她问话都不自觉地闪到一边,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她不怒自威,心中不免生了胆怯之意:“是。”
安成消了气,她一个普通农妇见担忧女儿才会如此表现,自己又怎能求全责备呢,便换了副口气:“你女儿不能说话,年纪又小,可别再让她到处乱跑了!”
前边的一个侍卫看着自己左边的侍卫的刀上有血在滴,十分好奇,悄声问道:“张诚,你刀上怎么有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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