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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还没等问出口,那女人的同伴已经拉着她匆匆离去了,用行动直接解释了我心里的疑惑,——她们是从大叔的身体里穿过去的。
这回我就不只是目瞪口呆,连最后一点思想都凝固呆滞了。
好像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不真实的,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在做梦。
这两个人在电影院时,明明说是看到我和大叔接吻了,而出了电影院又看不到大叔了,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事,大叔这只纯良鬼又不会半点法术,不可能使出什么障眼法之类的,那难道是她们两个眼花?我困惑了!
自有了这莫明其妙的一吻后,我和大叔之间的关系也跟着莫明其妙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晚我撑着棉被,强势并略带着娇态地偎进了大叔的怀里,他除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倒是极配合的了。
大叔忧郁是真忧郁,同时却也是个爽朗的人,他没有像某些个想要却故意装作不要的人,假做什么欲拒还休的动作,我们两个谁的心里都明白,做那样的举动倒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生疏了。
在电影院里,大叔搂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大叔的怀抱远不如他这个人温暖,相反是很凉的。
想起大叔每晚睡着时会不知不觉蜷成团,我大概明白他夜不安寝的原因了,他是冻得。
北方地区进入秋季,早晚的温差就拉大起来,看着中午阳光灿烂,可到了晚上却也只是比零度高那么几个点而以。
我曾给大叔烧过一床被子,大叔盖着却抵挡不了多少体寒,大叔生前是个南方人,本就怕冷,更何况他那种冷是从身体里发出的,完全与他盖了多少东西没有关系,且越到晚上阴气越重时他越冷。
这样两相摧残,最近降温的这几个晚上,他总会在睡着后无意识地哼出几声不耐的低吟,恰巧被我听到。
有了那个解释不清的吻,我总算是可以堂而璜之地挤进他的身边,搂上他了。
我的身体那不是吹的,天生的火炉,那叫一个旺啊,以前,我家到冬天暖器不好的几天里,我妈总会在半夜摸进我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搂上我取暖,夸我是她的“贴身小棉袄”
。
现在,她的这件小棉袄正积极主动贴在别人身上,不知她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舒服没上线,呵呵,祝亲们长假快乐!
爱你
电影院里发生的意外事件,我和大叔似有默契地,谁也没有再提。
第二天就是中秋佳节,一早,我把大叔留在了家里,只说晚上宴会开始前会来接他的,他愣愣地看我一眼,点头,没有说什么,目光却有些寂寥。
我离开家后,直奔了超市,拿出早几天前就写好的便利贴,按照上面罗列的项目,疯狂采购所需要的各项物品,采买齐全后,又大包小包地往柳兮婉租住的那间小屋子里搬。
为了能让柳兮婉答应借我这间屋子,我连着半个月都在讨好她,就差口尊她为“老佛爷”
、自己当“小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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