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婆子,宁愿留着如花似玉姑娘在身边伺候,也不让贵为夫君的他享受享受美人恩,实在可恶
他当即做主,把丫鬟收为了妾室。
一夜过后,知晓夫人没少折磨自己的心肝宝贝,他改了主意,直接把疯癫的夫人关在了府中,让心肝宝贝随时可以拿她出气。
男人啊,就是这样的。
喜新厌旧,永远不知感恩。
可是,我挺喜欢的。
丞相府的如夫人往地上扔了两块馒头,见着疯癫的丞相府大夫人如狗一般上前抢夺,乐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与此同时,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小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连大夫人这般心狠手辣的主都被她逼疯了。
同年七月,年已七十又六的祁远年,在众位大臣推举下登上帝位,其女祁凤竹被封为公主。
先帝留在宫中的子女全部被圈禁,而原谨则被被封赏为守边王,继续与祁家军留守边境。
司蕊儿风尘仆仆奔赴边境,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原谨回来的时候,她早已经睡着了。
连夜跋涉的她,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
因此,一到了安全的环境,她便卸下了所有防备,睡着了。
原谨轻轻抖了抖身上的风霜,脱去了外袍,吹灭了帐中大半烛火,和衣躺在她的身侧。
这些日子,没有见着她,他又何尝有过安稳睡眠。
许久不见她,她黑瘦了许多,竟让他想不起她之前的丰腴样子。
也不知,她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头才能安然来到他这里。
他心中激荡,忍不住去握她的手。
触到她掌中老茧,更是多了几分心疼。
第二日,两人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中有着小夫妻的羞赧。
司蕊儿忍不住砸了他一拳头,他也不躲不避,任由着她发气。
“你是傻子嘛,打你也不躲。”
司蕊儿气呼呼地别过了脸。
原谨只觉得她可,一把把她抱入了怀中。
掀开帐门进来提醒二人洗漱的下人,未曾想到会撞见主子温存,立刻退了出去,脚下却不小心踩空,径直背摔在了帐门口。
司蕊儿羞得脸红,一把推开了他,而后冲出了帐篷。
原谨立刻追了出去,赶忙去哄自己的小娇妻。
可怜下人躺倒在湿漉漉的地上,没有一人对他施出援手。
草原一望无际,广袤的空间给予了渺小的自然人更多的自由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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