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把被褥搁在了宝梳的梳妆台上,回身指着她笑道:“你这丫头也太跟我们见外了不是?是怕我们礼儿太厚了还是瞧不上我们这点礼儿啊?别家也就罢了,我们是自家人,你和曲尘搬新院子也不招呼一声儿,还藏着掖着的,下回再这样,二婶真的要跟你急了!”
“什什什……什么?我跟阮曲尘搬新院子?”
宝梳眼珠子都大了一圈了。
“你二婶说得对!”
灵芝也放下被褥转身说道,“下回你再这么跟我们见外,我们可就真生气了!
虽说只是暂时搬这儿住住,可好歹也算搬回家啊!
照规矩,本家人得送两*被褥给你们压压宅,你倒好,跟曲尘和好了也不说一声儿,差点叫我们失了礼数了!
我说宝梳,平日里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了?跟曲尘和好了这事儿还不好意思说啊?”
“和和……和好?”
宝梳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
那混蛋在楼下说了些什么啊!
“别跟我们装傻了啊,”
灵芝走过来轻轻拍了宝梳屁股一下笑道,“怎么了?怕往后搬到庞府去,我们这些穷亲戚会来打扰啊?你放心,我们一年顶多来那么两回,吃不了你多少去的!”
“行了,不打扰她们姐妹俩说话了,我们先下去了,”
秦氏拉了灵芝一下呵呵笑道,“宝梳你也快下来,酒给你倒在那儿了,可不许赖啊!”
随后,秦氏和灵芝便下楼去了。
宝梳好无辜好茫然地盯着那两*被褥看了好几眼,然后快步地往门口走去,想听听阮曲尘那货到底在楼下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可刚走到门口,迎面又是两*绣花,她吓了一跳忙问:“这又是谁啊?”
“我呢,你三婶!”
那两*绣花被后面传出了龙氏的声音。
龙氏人太矮了,又搂了两*被子,乍眼看去,连个头顶儿都没有。
宝梳忍着好笑,忙从她手里接过上面那*被子问道:“三婶,您这又是做什么呢?今儿我可没敢惊动您啊!”
龙氏累得喘了一口气,脸色红扑扑,笑得像朵开过了芙蓉花似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宝梳!
跟三婶还客气什么呢?要不是安子刚才回去搂被子,我还不知道你们办迁家酒这事儿呢!
你这丫头,还跟三婶置气呢?自家人,见外不是?来来来,三婶搂不住了,先放下再说!”
“不是,三婶……”
“我跟你说,”
龙氏放下被褥摸了一把热汗和头发,喘息道,“你这二楼堂屋门上少了块镜子,新宅子得挂面镜子挡挡煞气才行!
你人年轻,不懂这些,没事儿!
明儿我让你三叔去隔壁村王有才那儿给你挑两面好的。
楼上一面,楼下一面,那才像个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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