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张烟看的脸颊直抽抽,心想她可是长了见识,原来英武霸气什么的只是表象而已,无赖无耻才是真相啊!
可是叫她开了眼界了哟!
还有病?什么背部旧伤复发,呵呵!
真真是好严重的哟!
其实张烟觉得吧,背后旧伤什么的都是小意思,那人脑子有病才是真的——神经!
不过,好赖恼人心烦的洛世子走了,张烟表示,自个儿还是很愉悦的。
待马车驶离视线,张烟便悠悠然的领着一干吃饱喝足、没心没肺的丫头们往自家走去,心里头盘算着,该怎么给这群胆子大到逆天的丫头些教训,好教她们知晓,主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回到家,先去后院给柳氏请安,柳氏见着自个儿闺女,头一个反应便是去瞧更漏,然后回头瞪眼,质问道:“你偷溜回来了?”
张烟行礼的动作一滞,脸颊不由僵了僵,话说,老娘对她已经这么不信任了么?真是让人好伤心的说。
“没有了,欣姑有事要停一天的课,我自然要回来了。”
张烟撇了撇小嘴儿,委屈道:“娘,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那样的人么?”
真是太叫她伤自尊啦!
“哼!”
柳氏才不吃这套儿,这么一副小可怜儿的模样去骗骗她老爹还行,遂开始翻旧账举例,“也不知是哪个,去学堂跟要命似的?怕是沿途路上的花花草草,都比学堂里头的摆设叫你瞧的清楚吧!”
她都不想说,自家闺女那怂样,叫她手心直痒痒的,恨不得送她一顿竹板炒肉,好教她长些出息。
隔壁府里有洪水猛兽不成,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真是想不明白!
呵呵,您真相了哟亲!
那府里还真有个大凶兽琢磨着把你家闺女养胖了好叼回自个儿窝里呢!
“……”
张烟觉得自己委屈无处诉说,她总不能大咧咧扯着脖子喊,您闺女忒招人喜欢,现在就有人不怀好意,想着先预定一下,生怕旁人劫走喽!
虽然她向来皮厚耐蹭,可这般不矜持的话说出口,先遭殃的指定是她,光是口无遮拦一项,便得被罚抄书改过。
哼哼,张姑娘又不傻,才不要受那无妄之灾。
况且,口出狂言之人,已是回京去了,到了他老爹地盘,还能由他胡来,婚礼已是铁板钉钉,可不是他哄她几句便能作罢的。
已有家世之人,再谈及承诺便显得可笑了。
此时,婚约也是天下皆知,她若学舌那人言语,头一个吃亏的可就是她了。
这世道,总是优待男人多于女子,行差踏错更是要不得。
便是瞧在慈爱双亲份上,她亦是不愿令至亲蒙羞。
且不论旁的,只老爹傲然风骨,便不会同意自己闺女给人做小。
最坏情形不过王府势强凌人,但即便到了那境地,她估摸着,依着老爹性子,必要先去王府门前撞个墙死一死以示愤慨,然后,回家找娘,放出沈夫人这个大杀器,之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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