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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燕头一怔,笑:“舞剑没人看啊。”
“我看啊!”
她认真道。
老燕头扑哧一笑:“对对对,有你在旁喝彩,也是很好。”
那一夜,她陪老燕头喝了半宿的酒,老燕头醉过去之前,祝她心想事成,早日成仙。
她接受他的祝愿,也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有资格上昆仑的。
翌日,老燕头酒醒后,把自己那支犀角发导拿在手上瞧了很久,他以为昨夜只是一场酒醉里的梦,这玩意儿怎可能变成个俊俏可爱的小姑娘呢,定是一场梦。
一个月后,老燕头心痛病发作,倒在了去山里采草药的路上,走得很快,没遭什么大罪。
因地方偏僻,七八天后老燕头才被人发现,然而让众人啧啧称奇的,是老燕头在野地里躺了这么些天,天气又甚是炎热,连他背篓里的草药都蔫巴了,他却跟睡着了没两样,脸上还带着红晕,甚至身上连一点异味都没有,且这里野狗豺狼甚多,也曾有人暴毙于此,第二天被发现时已然尸骨不全,而老燕头身上却连一个齿印都不见。
只有天知道,这几天她跟多少野物打过架。
只要她与老燕头寸步不离,他就能保持这个仿佛睡着般的状态。
她记得老燕头的老婆儿子赶回来时,抱着老燕头哭得死去活来,虽难过,但见着老燕头宛若生时的面容,却又颇觉安慰,觉得他走得一定很安详,且一定有神仙照应,不然怎会挨到他们回来依然安好如初。
老燕头的丧事办得很热闹,盖棺下葬时,他的亲朋好友在外头哭,她在棺材里盘算下一步往哪里去,是不是又要化回原形混在市集之中,等下一个把自己带回去的“有缘人”
。
当时间走到薛平安时,她却不是被他买回去的,而是捡回去的。
那天她昏过去了。
为了保住上一个人的遗体,她跟自己的天敌——以食腐为生的墨蚓大打出手,恶战一场,也幸好那只墨蚓个头不大,修为不高,她直接了断了对方,却也被墨蚓的毒雾重伤,腰间落下半圈乌黑的腐蚀印迹,疼痛无比不说,那印迹还在缓慢扩散。
这一遭下来,她连人形都化不成了,终日浑浑噩噩躺在集市墙边的角落里。
来往的人偶尔也有拾起她的,但一看只是一支平平无奇的发导,且中间还有一段黑色裂纹,很不经用的样子,便更没有占为己有的念头了,随手便将她扔到垃圾堆里,之后又被一只该死的狗当作玩物叼出来到处跑,晃得她头晕,直到薛平安拿一碗剩饭来喂狗时才发现这支青光莹莹的小东西。
也不知是薛平安跟老燕头一样穷一样抠门,还是这支发导莫名合了他的眼缘,他把它从狗嘴里抢救下来,擦干净带回了家,当发现它腰上有一圈裂痕时,还拿去让人在裂痕处包了一小圈银片加固,然后便高高兴兴地插在自己头上了。
可能他真的只是穷而已……包银片的是他熟人,说小事一桩都没收他的钱。
但可能是歪打正着,那小小一圈银片对遏制她的伤势竟有奇效,至少在那之后,她腰间的乌痕不再扩大,疼痛感也逐渐消失。
她跟过那么多人,对谁都没有特别的感情,她觉得自己守护那些人不过是为了“长出息”
,即便是薛平安,她也顶多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句“多谢你的抠门”
。
日子一长,她也渐渐知晓了薛平安的底细。
他不是本地人,老家在哪里无人知晓,相熟的朋友也不多,除了那个仗义的小银匠,还有码头卸货的大老李,平日里便再不见他与谁往来。
他自己做了好几分工,除了卸货这种力气活他干不了,别的只要能赚钱又不犯法的,他都做,赚来的钱从不舍得花,吃穿用度无比节省,一分一厘都攒起来。
过年过节时,别人都是团团圆圆吃好喝好,他却总是独自窝在家中,一碗饭一碟菜,吃完后就写信,很长很长的信,写完就撕掉。
她觉得她不是偷看,毕竟就在他脑袋上,稍微耷拉一下眼睛就没办法不看,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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