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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没打算喝的,是他说假如我不帮他分忧,最后他喝多了酒后乱性可别怪他。
于此我无言以对,但在看他悠悠哉哉在几分钟内就喝完一罐要去开另一罐时,还是决定分担。
打小就不太爱喝酒,尤其觉得啤酒好苦,可是却随了父亲的酒量,很不容易醉,更别说是这几罐啤酒了,所以我也放胆了去喝。
以前总觉得火车上的快餐式菜品都很难吃,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饿狠了,觉得古羲去外卖的三个小菜味道很不错。
一个是鱼香肉丝,一个是宫保鸡丁,还有一个是西芹炒百合,都是最普通的家常菜。
我看古羲的筷子快如雨,之前在他那古堡吃一些山珍海味也没见他动筷这般勤。
不由想起昨晚他去万达金街找我,意犹未尽地将我剩下一半的汤都给喝光的情景。
忽然觉得,我好像只喝两罐啤酒就醉了。
觉着这样的他即使面无表情,也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觉着把酒静处,心在逐渐放下防备。
后来......我是真的醉了,迷蒙着眼趴在桌上,手边是已经空了的外卖盒子,还有空了的啤酒罐。
想数数古羲一共买了几罐啤酒,可数来数去都好像数目不对。
古羲还在神情慵懒地捏着啤酒罐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边送。
我伸手去夺,却发现那罐子早已空了,而他只是不自觉地重复这动作,心说:他也醉了。
困意袭来,阖上眼就要睡去。
感觉身体被挪动,抬了抬无力的眼皮,幽黑的眼近在咫尺,我又再闭了眼,等到被放躺而下时突的心弦一动,强凝意识再度睁眼却发现身旁没了人。
搜寻四下,模糊的重影刚好隐没在门外。
脑中慢慢清明,我不是傻子,啤酒的味道是苦的,喝第一口就觉多了一味涩,但在唇齿间又能品出甜来。
当时就猜到这不是寻常的啤酒,不是自持酒量可以,而是于古羲而言,若真的想要得到我,但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所以我明明有所察觉,还是假装懵懂无知地喝了一罐又一罐,到后来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醉了,而他明显酒量要比我好上很多。
室内已经昏暗了,别样的寂静有些抓挠人心。
不想去想古羲这么做的原因,可却控制不住地想他走出这扇门后去干什么了?最后敌不过心头的抓挠,从床内坐起了身,落地的脚步微有蹒跚,静了一瞬站稳后才朝门处走。
拉开移门后微愕,昏黄的车厢廊道里童英居然守在门外。
她扭头看过来时也面露愕然,似乎想不到我居然会醒来,下一瞬她就起身走向我:“有事?”
平静对视中,我答:“去洗手间。”
童英蹙了蹙眉,让开了身。
见状我扶着车厢夹板而走,留意到她始终跟在身后,这是......要作什么?走进洗手间,我只迟疑了一秒,就用方法把刚喝的酒吐出来,凉水扑了扑脸,神智清醒不少。
等走出门时看着童英问:“古羲去哪了?”
她面无表情回:“不知道。”
我顿了顿径直而走,没必要再多问。
若非古羲早有交代,那么就是童英没打算告诉我。
在经过那间卧铺间时我没有停步,听到童英在身后唤:“是这间。”
我头也没回地答:“我知道。”
走出十多米就被童英从后拽住,她问:“你要去哪?”
我侧转过脸冲她微微一笑,“睡不着,想走一下。
这应该他没有不允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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