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恋恋不舍:
“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迪卢克扶着剑柄问我:“还想玩吗?”
我疯狂点头。
迪卢克单手把大剑扛在肩上,“那我们先去附近转转。”
“等它重新凝聚了,我们再打一次。”
挥挥!
晨曦酒庄
迪卢克老爷是一位注重办事效率的人。
比如带我欺负完无相之风后,归程还一定要顺道去打个急冻树。
不似地表上的元素生物那样轻易可见,这霜寒的冰花本是依着地脉而形成的,正生长于一处石壁崖底。
没了风场的托举我站在崖边犯难,“回蒙德城我一定要去考个飞行执照,没有风之翼的冒险旅途也不方便啦。”
“嗯,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毕竟你方才飞得很起劲。”
迪卢克把一路打魔物过来的大剑收起,一手圈过我的腰,“这次就带你下去吧。”
哇——又是突然腾空失重的感觉,耳边穿过簌簌风声。
跟凭风而起的感觉很不一样,我的全部重心支点就在迪卢克的一臂之间,感觉很像被农民伯伯夹在胳膊中间的一袋马铃薯。
他把我在边缘的安全地带放下,“自己躲好,这个魔物的攻击力度很迅猛,靠近了可能被波及到。”
迅猛?是指这个蓝色的大花壳子最喜欢的“以头抢地尔”
吗?它和它的好兄弟爆炎树好像都很热爱这一招。
我向迪卢克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蹲在一旁抠起蓝水晶般笋状的冰凌柱子来。
别说这一个个小冰笋还真好看,要真是蓝宝石蓝水晶之类的就好了,这我不得砸点回去换摩拉。
迪卢克打冰系的魔物不要太快,无聊的我还没用剑敲下一块冰渣呢,他就带着极寒之核回来了。
“走吧。”
他道。
我的审判之刻也快到来了。
回到酒庄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今天收获的飓风之种和极寒之核做饮料。
毕竟早死早超生嘛。
随便拿几种果汁一通乱调后,我把两杯成品端给了迪卢克,惴惴不安地看他喝下去。
会不会有异常强烈的刺激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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