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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手。
可他如何能撼动得了?眼见樱木似急红了眼,而被他直直抓住的人脸都绿了,有自由的那一个情急之下一
脚狠狠地踢在樱木的小腿上,这一下才让他清醒过来了。
想到这两个人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的,怎麽能承受得了这一抓?
想著樱木便放开了手,出脚之人这才松了口气,忙忙地扶起快吓瘫的人,心疼地给他揉捏,“樱木花道,
你疯了麽?抓伤了他我跟你没完。”
这样随随便便对著自己说话的除了泽北还会有谁?
樱木虽然在责怪自己刚才用力过了头但见他只一脸焦急地顾著南烈心下也急了,“流川到底怎样了?”
“怎麽样了?他肯定是遇到强盗了!”
泽北没好气地瞪著樱木,“半个时辰前我和烈在前面发现了他伏在
马上,腰上还中了一箭,你说不是遇上强盗那是遇上什麽了?我们就把他扶下了马,但是也不敢动他,因
为只要一动他,那腰上就在冒血。
我们正在考虑去叫一个大夫来治他。
只是身上的银两也快没了,正好遇
上了你,反正你们是亲戚,你不会不管他的是不是?”
原来自那日与流川和樱木二人分别後,泽北与南烈就“尽心”
地经营著他们的安宁客栈,只是好像付出的
“心血”
越多,得到的效益却越少?
天知道自己老爹是如何做到那样大的生意的?
泽北也不懂,还以为开客栈嘛,无非就是迎来送往的。
你来住店我就收银子,可谁想一年半载的居然就运
转不下去了。
只得结束了客栈卖了个价钱就与南烈游山玩水了。
大江南北的四处转,可巧就转到了这里,也幸好这二人一向对身边四下的事不闻不问也毫不关心,否则是
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来这种地方消遣的。
当然也更不会救了流川了。
樱木听到他说这话,悬著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只是担心他的伤便没口子地催著他二人带路去。
所幸泽北与南烈做生意不成,方向感不灵,对这种性命悠关的事也是知道马虎不得的,也不再罗嗦领著樱
木赶去了。
流川身上的那只箭真的是深深地刺进了他腰间的要害之处也穿透了樱木的心。
这一箭,仿佛就是刺在他心上一般,樱木拂开粘在流川脸上因汗水而湿透的发丝,瞧著他苍白的脸,心中
搅痛之余却感到了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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