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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气得浑身乱颤,先前一直漠然置之的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回过神来迅速抬手推拒鄢行天压下的身躯,但酒後已然丧失理智的皇帝存心羞辱他,怎会轻易让他脱身立即加大了镇压的力道。
「朕现在按著祖宗定下的规矩必须在新婚当晚抱你,不过有一点你没有算到吧?那就是朕并没有与男子欢好的经验。
」鄢行天眼见龙吟居然对他有所抗拒,心里的怒火突然前所未有高涨,「你若再动假意推拒,朕把握不好弄伤了你到时不要怨天尤人。
」
鄢行天一口气吼完这些话,看著龙吟脸色骤变不假思索提掌向他胸膛拍来。
话音落下皇帝微觉怪异,但他眼见龙吟如此反应心中微升的愧疚全无。
印象中不管他做什麽,身下这个人对他亦是无不遵从没有丝毫违逆之心。
现在他不过想言语刺激、顺带恐吓一下用不良之法厚颜留在他身边的人罢了,龙吟居然还与他装腔作势动起手?
明明他只想要一句真话,如果龙吟肯老实承认收买神官,那麽就算日後与龙吟的关系弄假成真,他也不会这样狠心对待对方。
谁料这种时候龙吟不仅没有向他坦言过错,反而出手击他要害,鄢行天怒火中烧随即运起全身之力对准龙吟的掌势迎去。
四掌相击,龙吟虽气得狠了但毕竟尚存理性未免留有余力;鄢行天酒後失仪全然控制不住力道,两人从小习武功力原本相当,截然不同的出手顿时分了高下。
龙吟掌心受力劲道由臂膀直攻他胸口震得五腑皆轻损,眼前止不住一片晕黑。
鄢行天趁势再次扑压而下,余怒中未及察看龙吟伤势如何,只凭一腔怨气与蛮力强横钳制住龙吟本能开始挣扎的身体,双手乱扯几下撕去身下人衣衫跟著如被魔神附体般,一鼓作气用腿分开龙吟双胯挤身进入。
鄢行天用身体重重碰撞龙吟,压得他受伤的身子血气翻涌更加难过,但未让惊觉衣衫尽解羞怒难当的龙吟再做抵抗,压在他身上的皇帝忽然扳开他的双腿,箍著他的腰毫不犹豫的一举冲闯了进来。
「嗯,不……」龙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鄢行天瞬间退了出去,接著又以更大的力道撞了进来。
反复几次凶猛的冲刺抽插之後,龙吟已无力气抗拒这种暴行,他死死咬著牙别过头不去看趴压在他身上的鄢行天一眼,无声的抗拒让皇帝越发愤恨因而动作更是凶狠。
不知在鄢行天身下承受这样的粗暴有多久,龙吟的神智渐渐涣散,最後竟觉这具饱受折磨的身体好像不是他本人的一样,连疼痛也体会不到了。
好半天过後,当龙吟耳旁模模糊糊传来鄢行天粗重的喘息声时,身上沈重的感觉似乎陡然减轻了,是鄢行天终於离开了他的身体。
疼痛费尽了体内仅存的力气,龙吟慢慢睁开眼依稀看到衣衫不整的鄢行天神色古怪、好似这才发现干了什麽一般,双眼直直盯著他的下体愣愣看著;而他头痛得厉害有点儿瞧不清皇帝的五官──上一回在寝殿里所受的折辱与此时的情形比起来算得了什麽?龙吟如今身体破损得厉害,胸口早已痛到麻木。
「唔。
」鄢行天突然转到龙榻前方,俯身扶著榻边的栏杆大呕起来。
龙吟听见了,空无一物的心像被人用刀狠狠剐了数下般猝然疼起来。
现在有如此表现的鄢行天,真的比刚才压在他身上肆虐的皇帝更让他难受。
对方这样对他表现出来的赤裸裸反感与恶心比杀了他、或是像刚才那样的羞辱与折磨更让他痛苦。
眼角,终於忍不住渗出泪来。
「来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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