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宫一愣,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被刑昊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拽倒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
然後只见刑昊天掀开了叠在床里的被子,露出下面各种瓷瓶,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即便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玉寒宫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是什麽东西。
「刑昊天!
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麽要这样……糟践我!
」
没理会他的抱怨和「糟践」这个可笑的形容,刑昊天从一堆瓷瓶中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聊天一样问玉寒宫:「说起来,你那天把我当这里的小倌了吧?」
这下玉寒宫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敢情是上次他留的那张银票伤到了教主的自尊了。
虽然当时他也的确有那个意思,先不管谁睡的谁,在这种地方谁出钱谁就是爷。
玉寒宫也是想这样找点心理安慰,谁知道对方竟然是刑昊天这样的角色。
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谁再说实话谁就是大傻蛋!
「没有没有!
我知道您绝对不是!
」
「既然知道我不是,那这钱又是什麽意思?」
「我……」玉寒宫干笑了两声,「我那不是觉得怎麽著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嘛!
」
「这麽说倒是我错怪你了。
」刑昊天慢悠悠地把玩著手里的瓷瓶。
他的动作和表情让玉寒宫觉得像是在把玩一把刀,等会儿就把他开膛破肚。
「没事,你现在放开我就算扯平了。
」
「这怎麽行?」刑昊天扬起嘴角露出「虚伪」的微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当一回小倌好好伺候公子了。
」
「天刑教」的教主伺候他……玉寒宫想想心里就一阵恶寒,却又听到对方来了一句:「而且你那天的钱给多了,我问过这里头牌过夜的价钱,所以今晚我得把多出来的部分补上。
」
拿起瓷瓶,刑昊天把散发著甘甜气味的香脂缓缓往玉寒宫身上倒去。
冰凉的粘液滴在臀上,玉寒宫整个人抖了一下。
「够我们在这里呆上好几天的。
」
不用他说,玉寒宫早就在心里算了一下,他留的那张银票够过三次夜再加上点打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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