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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楚凌的双眸变的复杂了起来,曾经欲除之而后快的男人,从这一刻起,似乎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阿凌,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在楚凌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粗犷豪放的男人声音。
楚凌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塔扎尔,这个时候能特意来找他的也就只有这个人了。
楚凌淡淡的笑了笑,回过头去道:“你出来干什么?”
“嘿!
~亲爱的,你瞧,我以为你会需要点这个~!”
塔扎尔摇了摇手中的烟盒与酒瓶。
不太正经的咧嘴一笑道。
“呵呵,”
楚凌摇头笑了笑,神色中充斥着落寞又带着些自嘲,“你自己来吧,我就算了。”
“为什么不用,我觉得男人压力大的时候就需要点尼古丁或是酒精的麻醉。”
见楚凌摇头,塔扎尔瞪大眼睛,不解的道。
“不,那要分人的。
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这个。”
楚凌仍旧摇了摇头,带着笑意的声音里是塔扎尔无论如何也辨别不出的疲倦。
他现在需要的是自制,而不是放纵,醉生梦死适合那些有今天没明天的雇佣兵们,不适合他。
就像那个男人,记忆中谢云只喝过一次酒,还只是啤酒,他说那是既能麻醉他,又能使他清醒的酒类;记忆中他只抽过一次烟,是在那个人工湖旁;记忆中那个男人始终都是冷静自制的,只失控过一次就是舍命救自己的那一次……
想着这些,楚凌的心猛然间狠狠颤动了一下!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每一件事都能让他联想到那个人,不明白为什么从一件事上联想到那个男人之后便会因为这件事儿联想到有关于那个人的很多事……而且,这感觉似乎自然而然就会到来,让他想拦不住,挡不得……
楚凌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解的摇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怎么了?”
塔扎尔发觉了楚凌的异样,开口问道。
“没事,”
楚凌再次摇头,将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都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突然间楚凌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对塔扎尔问道:“你们的首领走了吗?”
“你是说BOSS?早就离开了,他不常在这的。”
塔扎尔说着无奈的耸耸肩,但送神情上楚凌看得出来,每次只要一提起秦挚枫的时候,他满脸的敬佩与崇拜是掩饰不住的。
而楚凌却觉得这有些刺眼,那个让塔扎尔敬佩的人打破了他全盘的计划,但想起他当日残忍决绝的所作所为,楚凌的心底却到现在还隐隐冒着丝丝的寒气。
但是他知道这些雇佣兵可不管那些,他们的首领是能领着他们活命的人,是能用残忍血腥的手段为他们报仇的人,是能用杀孽为他们完成任务获得利益的人,是能用武力震慑他们的人,就是他们信服的人。
想到这楚凌暗自摇了摇头,跟这样残忍血腥的想猛兽一样的人相比,他更加欣赏谢云的处事方式。
可能是因为有了对比,楚凌越发的发现自己对于谢云的感情复杂了起来。
而这样的思想就像一个种子,只要播撒到了心底剩下的就不用管了,它自己自然会慢慢发芽,生长起来……
仰起头,楚凌默默的看向天空。
谢云当我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我不在仰视你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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