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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点了点头,接着就超级有行动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打算跟谢云告辞之前好像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继而犹豫着开口:“听说来接替位置的2号昨天已经到了?那这事儿不如交给他去办,也好试试能力。”
说起来,这安清其实还是挺了解他老板的脾气的,工作第一,只要是工作上有事儿,凡事都得给向后推一推,只要是对集团有利的,他通常都会采纳别人的意见。
只是,这次安清却低估了一个上位者被彻底背叛之后所留下来的后遗症的严重程度。
所以,当从他的口中蹦出来楚凌的信息时,他家的老板倏然冷厉的脸色让他这个跟了谢云多年的助手也是一怔——
“这谢氏,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谢云一字一句的缓慢开口,给出了这个建议的结论之后下了逐客令:“我自有分寸,以后如果不是我主动提起,关于那个人的信息,你就都不要再说了。
去忙吧。”
……
安清离开之后,偌大的办公室中只剩下了谢云一个人,他给自己沏了杯清茶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脑袋中快速的分析沉淀着什么东西,然后,很快,在他已经冷静下来的大脑中,楚凌那个讥诮的眼神,再次清晰的凸显了出来……
紧接着那个眼神之后的是安清刚刚说的话。
当这两样东西糅杂在一起时,一个想法和一种欲望忽然如同一把野火般以猛烈的火速在谢云脑袋里膨胀开来——
那是一种想要彻底去征服某个人整个灵魂的强烈欲望!
如果客观公正的抛开个人感情只谈工作的话,专属家奴的工作能力确实不错。
把这个认知在推进一步,放到楚凌身上,那么就变成了……
男人都是有血性有野性的动物,他们喜欢侵略与征服,谢云也不例外,楚凌无疑是一个能力非凡的男人,一个有着那样桀骜眼神的男人,一个会隐藏自己实力的男人,如果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敬服之心,如果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忠诚,如果能让这个男人任自己驱使,彻底屈服在自己脚下,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想到这里,谢云的眼睛亮了,里面闪耀着的,是赤裸裸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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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这一天的心情很好也很平静,对于谢云在见面之初的刁难根本没放在心上,因为他经历过太多严酷的训练,忍受过太多残忍的羞辱,比起这些,谢云的刁难不过是小儿科,只不过,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能让这个看起来心胸狭窄斤斤计较的主子重用他——他从记事开始就被谢家训练了二十几年,名义上是叫个“家奴”
,可他所修习的东西又岂止是一个家奴的标准?在面对谢云命令时他尚且可以克制着自己表现的温顺而谨慎,但回个头想想,如果要他真的待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侍从,他是无论如何也会不甘心的……
所以,当晚饭后谢云推开楚凌房门的时候,这个家奴突然别有深意的一笑,然后快速的隐藏起来,正好露出他那不屑而凉薄的脸色。
自然而然的,骨子里深埋下来的桀骜也就跟着一起暴露了出来。
他转头看着推门而进的谢云,并没有一丝惊慌的放下了书,恭恭敬敬的对谢云行了个礼,但当他的身子直起来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却不如他的动作那般有规矩了:“我不知道,原来少爷您进别人房间的时候并没有敲门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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