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傅莹趴在车后座,郁郁无聊地玩着手机时,忽然收到了来自周教授的求助短信:“能帮我个忙吗?”
傅莹噌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当然可以!
不过她没办法回复。
日记本被她丢在家里,她得赶紧回去才行。
就在傅莹正准备催促司机开快些的时候,她又收到了新短信:“帮我在帝都大学图书馆借本书。
弗兰肯的《细胞的奥秘》,记住一定要是英文原版手稿。
因为是孤本,如果已经被人借走了就算了,但要是没有的话,借了之后麻烦任意工作日六点到七点等在图书馆一层。
我会去取。”
教授要亲自来取?
傅莹的心忽然砰砰跳起来。
她和教授这个神秘人如笔友般你来我往了好久,没想到竟有见面的一天。
有点突然,傅莹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由紧张得脸颊发红。
同时她又开始脑补起教授的形象:单眼皮、高鼻梁、络腮胡、再配一顶帽子……要不要再叼一杆烟枪?
胡思乱想间,傅莹看到了时间:五点一十。
片场离帝都大学并不远,方向也正好跟晚高峰相反,现在去还来得及。
因此她瞬间改口:“先不回家,去帝都大学看看。”
.
五月是帝都大学的社团活动月,从四月起各个社团就开始在校园见缝插针地张贴宣传画,或者干脆派社员举着海报在路边招徕有兴趣的同学。
但没兴趣的同学往往也是他们的目标。
比如从食堂出来之后目不斜视步履匆匆的周卓远,就是各个社团争相邀请的对象。
最后成功叫住他的还是篮球社。
原因很简单,前来宣传的社员中有一个是周卓远的舍友郭锐安,和他相处的还不错。
周卓远再不近人情,也不能在郭锐安大声喊他名字的时候彻底无视,他只得无奈地停下来。
虽然他一开口就是:“我没时间打篮球。”
一句话就把郭锐安还没说出的话堵了回去。
郭锐安不由得张口结舌,只能用笑容掩饰过去。
其实和周卓远相处了小半年,他大概也摸清了这个舍友的脾性。
不是大家想的冷漠没人情味儿,也不是对生活倦怠提不起兴趣,而是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了,别的事情自然入不了他的眼睛。
要不是旁边的女性社员拼命撺掇,郭锐安不好意思让她们亮闪闪的眼睛统统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才不会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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