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嘛,就是要保持安静。”
谢萌章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嘱咐的,他当初出来住就是图年轻自由方便,现在反而要让他约束别人,他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好随便瞎掰了几条。
唐跃倒是一脸认真:“记住了。”
谢萌章一听他说话,又赶紧加上一条:“赶紧训练好你的普通话。”
唐跃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谢萌章知道自己可能又伤到他自尊了,赶紧的加上一句:“你叫我一声爸爸,我们俩就不能见外。”
话是这样说,唐跃是再不肯抬头了。
谢萌章皮痒痒的坐了一会儿,又看见唐跃的双手都是抓痕,指甲乱七八糟的。
就说:“我给你剪指甲吧。”
谢萌章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从小就喜欢做手工,特别是上劳动课,自己做的手工品他现在还收藏在家里的小房间呢。
所以他的手巧,给唐跃剪起指甲来还有模有样的。
唐跃任他抓着自己的手鼓捣着,这个感觉就跟刚刚谢萌章给他洗头一样,虽然生理上觉得挺舒服,可是心理上觉得十分别扭。
剪完指甲,谢萌章也玩够了,拍了拍他的头:“我去睡了,乖儿子睡沙发吧。”
谢萌章才二十二岁,自己也成熟不到哪里去,他自然不会自己舍弃大床而睡沙发。
唐跃躺在沙发上,又用毯子把自己裹紧了些。
他在黑暗中打量着这个屋子,审视着自己和谢萌章的行为,一颗心七上八下。
谢萌章不是一个可靠的投靠者,可是他走投无路,不得不依附于他。
唯有这样,自己可能才有上学的机会,才有重新融入社会的可能。
在这个大城市里,这个开放的社会里,他也会有一席之地,再也没有人把他赶出去,让他无家可归。
谢萌章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来。
一起来就看到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桌子门桓都是擦拭过的,地板也拖得干干净净。
显然这一切都是在他睡大觉的时候唐跃干的。
所以他昨天晚上随口胡说的,爱卫生、勤劳、保持安静。
唐跃都做到了。
谢萌章突然有丝羞愧,又喊了两声唐跃的名字,没见到人。
推开阳台的门才看到,唐跃坐在外面的一个小凳子上,膝盖上放着一叠不知道哪里来的旧报纸。
而唐跃正塞着耳朵,小声的用普通话念着上面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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