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继续唤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回答。
她心中着急,索性推门进去,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
“小姐,小姐!”
文墨一边唤着,一边摸索着朝床边走去,她伸手一探,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玉言不在床上。
绿云没有她那么好的定位能力,在房中焦急地打着旋子,她忽然感觉头部触着了什么硬物,试探着摸去,却仿佛是一只绣鞋,里头还套着一只脚……她“哇”
地一声大叫起来。
“怎么了?”
文墨循声而来,一边将手上的烛台点亮。
绿云颤抖着指了指头上,文墨抬头望去,只见一条白绫高高地从房梁上垂下来,上面挂着一个人形,熟悉的衣裳,熟悉的身形,熟悉的面容——是玉言。
文墨手中的烛台砰然掉到地上,烛火闪了闪,好在没灭。
这一声惊醒了文墨,她连忙抱着玉言的脚,努力将她放下来,伸手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
而绿云也匆匆忙忙跑到门外,大声叫喊道:“不好了,少夫人自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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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是含着姜汤醒来的,文墨正一勺一勺地将滚热的红糖姜汁往她嘴里灌,没喝进去的洒了一领紟,她也不觉得。
温夫人在她床前垂泪,“傻孩子,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傻事呢!”
静宜亦担忧地望着她,“嫂嫂,你也太糊涂了!”
玉言脸色惨白,神情凄楚地道:“相公犯了这样的事,眼看是活不成了,我身为他的妻子,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不如也随他去了,也好跟他做个伴……”
“傻孩子,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我且告诉你,衡儿他一定会没事的,老爷已经想了法子,咱们安心等消息就是。”
“果真吗?”
玉言激动地拉着温夫人的手。
“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好好调养,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咱们总能渡过这一关的。”
温夫人说罢,拍了拍她的手,同静宜一起离去。
她们一走,玉言脸上凄婉的神情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狠厉。
今儿的事,纯粹是为了撇清嫌疑,证明她与此事毫无瓜葛。
至于寻死,哼!
在温飞衡命丧黄泉之前,她绝不肯乖乖赴死。
温府的手段不消说是好的,衙门里不久就修改了供词,说温飞衡并非蓄意谋杀,只是酒醉之下一时失误,而赵员外那边得了好处,也撤销了诉讼,官府便简单地判了个误伤致死,关了一段时间便放出了,只以赔偿了事。
温飞衡是在七月上旬回来的。
他回来那日,温平候吩咐将府里的前后院门都关住,不许他进来。
温飞衡倒也识趣,老老实实地跪在府门外,任凭外头人来人往,一动也不动。
也是天可怜见。
本来好好的晴天,忽然下起雨来,先是蒙蒙的细雨,继而雷声大作,那雨点儿便似黄豆般打下来,将温飞衡淋得透湿。
他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避,仍是直愣愣地跪在暴雨中,冲刷得面目一片模糊,那情景甚是凄惨。
☆、两命
众人看着不忍心,早有人通报了老夫人。
老夫人只得故技重施,放话说要是不放人进来,她这把老骨头也跟出去淋雨,温平候这才肯松口。
温飞衡湿哒哒的进来,来不及将衣裳擦干,先跪到各位长辈面前请罪,涕泪涟涟地泣道:“儿子不肖,铸成此等大错,还连累父母忧心,实属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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