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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不假思索就答“好”
的傻弟弟一点也不一样。
我皱眉,“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了,不要闹了,”
林沉岩舒展眉宇,难得地露出了个稍显得意的浅笑,“睡觉吧。”
他嘴上这样说,手却还是搂着不放,我又猜他是在索求什么,于是盯着他看了半晌,看见那条熟悉的紧张的唇线。
我了然,笑起来,想起刚才因为我亲吻他每一寸肌肤,他红了眼眶的时刻。
他为林渡舟和小黄豆开辟了那片粉紫色的缤纷的花园,他身上累累的瘢痕是英雄般的勋章。
林渡舟的锁骨下方有一块小小的疤痕,我曾经在情动时细细舔舐它的形状。
而至于这块疤痕的来历,我想大概只有林沉岩知道。
我不会询问他,但我会像过往每一个情到深处的时刻,再一次深吻他的勋章。
作者有话说:
前文中小黄豆所提到的花园是洁白的、纯净的,而林沉岩眼里看到的花园是粉紫色的,裹在暖阳的金光里,他们不同的人格所感受到的都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第50章【16天】余生。
“还有呢?”
窗外的树影飞速地倒退,我侧身靠在椅背上,看着驾驶座上的身形,听见他的声音,“林沉岩跟你讲了什么?”
“讲你傻傻的,在浴缸里睡觉,”
他看路,我就看他,只顾着笑,“要不是他在,你就要被淹死了。
知名心理医生因为泡澡在浴缸里淹死,听起来应该能上头条。”
林渡舟死鸭子嘴硬,“我没有睡着。”
“你没有意识了,和睡着了有什么区别?”
我说,“如果那时真的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格占据身体,那他也太大意了,怎么偏偏挑你泡澡的时候切换人格呢?这样太危险了。”
“……不知道,”
林渡舟沉默了半晌,“林沉岩也不知道他是谁吗?”
窗外的风从车窗的缝隙里灌进来,头发扑到了我脸上,我看着他一刻也没移过眼睛,“不知道,没人知道。”
车在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林渡舟转过头来,神情似乎有些抱歉,“师哥,辛苦你了。”
“没事,林沉岩犒劳我了,”
我看着他拿起水瓶,慢条斯理地喝水,表盘上金色的指针晃着光,凸起的喉结上下浮动,我说得轻描淡写,“我和他上床了。”
林渡舟握着瓶子的手一抖,水从瓶口漏出来,浇了他一身,我嘲笑道:“羞死了,快三十岁还尿裤子。”
他有些难堪地看了我一眼,眼尾泛起丝丝的潮红,埋头擦了擦水渍,继续握上方向盘,车往前行进。
风又从窗外灌进来,我被裹在里头,乘着风,感觉身下轻飘飘的,就像林渡舟的怀抱,他最喜欢仰靠在沙发上搂住我的姿势,我们好多回就在这样的情境下沉浮。
所以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乘上了林沉岩的腰身,我习惯以这样的开头让我们的亲昵启程。
可是林沉岩和林渡舟不太一样,他宽大的手掌迅速禁锢住我的腰,然后一使力,就将我推倒在他面前。
虽然按照林渡舟的话来说,尽管在我们两情相悦的状况里,我是更辛苦的那一个,但他喜欢我占据主导的位置,喜欢我在他身前,喜欢我微微俯视他的神态。
我也一次又一次地欣赏过他仰望我的目光,干净,虔诚,充满希望。
有时候在剧烈的碰撞中我分神,想到如果我哪天得道高升,就凭借这样的视线,我相信他会为我供上一生的灯。
但当将这样的开头用在林沉岩身上,得到的却是他的束缚、压制,几乎没有任何犹疑的反客为主。
当我跟林渡舟说,那天林沉岩一只手就能掐住我两个手腕,并且还使我无法动弹的时候,林渡舟抿了抿嘴,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似乎在说我不用向他披露这些细节。
同时他似乎又很在意,低头凝视自己的手,指尖屈伸,好像在想这真的是这双手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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