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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白深还坐在那个几只金毛正奔跑的院子里,我听见他温和的嗓音,“你知道吗,多重人格一般是同一个身体中寄居了许多个人的独立意识,这毕竟是一种病症,在临床医学中,起码在我和我导师的从医生涯里,从没有见过人格的诞生是为了让主人格过得更好的……你会拼尽全力、倾其所有,只为了去帮助一个他者吗?”
我看着眼前的面孔,克制的林沉岩和沉静的林渡舟逐渐变成同一个确定的身影,白深的声音还在耳边——“现在的医学上,‘分离性身份障碍’的名称已经大幅度代替了‘多重人格’,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小黄豆从来都是一个善意的陪伴身份,林沉岩多次的突然出现都在某些瞬间拯救了什么,那么……这些人格的出现,可能并不一定是独立的,而是他灵魂的碎片。”
我搂着他的脖颈,压下去,得到了回应,舌尖缠绵。
我确定我吻的是林渡舟,我也确定我吻的是林沉岩。
“他们带有一定的表演性质,是林渡舟自身一种潜意识里呼唤出的主动行为,通过扮演不同的人格,来分担不同的记忆,充当不一样的角色,从而减轻主人格的痛苦。”
衣物被扔在沙发一角,乘着一瞬闷闷的风声。
暖黄的灯光在旋转,我听到错落的喘息,墙壁上是起伏的阴影。
“也就是说,他们共同构成了林渡舟。”
我低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看见他红得骇人的眼,流畅的肌肤线条也在某些瞬间变得粗糙又血迹斑斑。
在泪涌出的时刻,温度和情爱也在升温,我吻着他的泪痕,轻声道:“我爱你,林沉岩。”
第四次循环,是我也参与过的时间,也就是我所记得的9月1日到10月15日。
他应该照例在周末来看过我的演出,10月之后,由于要排练新的舞剧,所以原定的演出计划更改为另一个团队出演,而我参演的最后一场舞剧在9月30日,那天是星期日。
还有那个傍晚,天色阴沉朦胧,我走出舞团,在过马路的时刻遇见了开车的林渡舟,在震耳欲聋的鸣笛声里,我们四目相对。
但那天没有下雨。
那个遇见他的傍晚没有下雨,却是个余霞遍布的晴天。
我因为要参加老板组织的团建,提前二十分钟下了班,所以我们得以遇见。
我还记得10月8日,我和纪南受邀在舞蹈节目里露面。
节目结束之后我和纪南并肩走出演播厅,纪南小声说:“这不是你那个提不得的前任的单位吗?”
我无奈道:“既然提不得,你就不要提起来。”
纪南皮痒,阴阳怪气地学我说话,“你就不要提起来,不然我又想起我被甩了,好没有面子哦。”
话音刚落,我在转角处和一个身影撞上,连忙道歉分开,抬头,却是那张思念了好久的脸。
那天的他依旧穿着衬衫和西裤,酒红色的领带上,金色的领带夹反着光点,这一抹光第一次从电视荧幕晃进我的眼睛里。
可这一次不是纪南叫住了他,我没有沉默,是我先开了口,打破空气里的寂静,“林渡舟。”
他转过身,我和他视线相遇,我恳切地看着他的眼睛,期望在他的目光中找到和我一样的思念。
我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你过得还好吗?”
林渡舟还没有开口,纪南拉住我,语气不善,问他,“电梯怎么走?”
那头默然了片刻,终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右转。”
“谢谢。”
纪南拉着我离开,我的四肢好像没了知觉,只知道在他的带领下降落,电梯门打开,我看见一楼敞亮的大厅,没有了方才令人朝思暮想的身影。
那一天是10月8日,距离上一次和他在十字路口相遇过去了三天。
“两天之后,我们再一次遇见,”
林沉岩躺在我身旁,身上沉静旷远的味道将我也包裹其中,“那一天是10月10日,星期四,C大开校友会的日子,我在礼堂上讲话,你坐在观众席里,我们互相看见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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