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奚出门在外,都是有他关照家中才放心。
李捕头也不见外,气哼哼揪着那女人进门,顺手把门一关,就用力把她推了一把道:“衙门开具文书要你过目,我听说你回来了,想跟你小子好好喝顿酒,才自告奋勇拿了过来的。
一过来就看到……还有没有王法了!
子奚你看看,她这是要往你家泼狗血啊!
你这才前脚刚到家,后脚就有人上门找事,这、这不是打老子的脸吗!”
福伯已叫道:“郑氏!”
他看见妇人手上一小桶还没泼出去的狗血,气得简直要厥过去。
“你这丧天良的哦!
你是什么居心要来泼狗血!
我徐家什么时候对不住你男人了!
你上次来我不是还给了你钱!
你、你这是恩将仇报啊你!
你究竟想干什么!”
原来这就是六子婆娘郑氏!
她就是一个泼辣无赖的妇人,六子死了,她带着个孩子没了生活来源,更是疯得厉害,见谁咬谁。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你们家还不够晦气的!
要不是我们家六子赶了你徐家女人的车,他怎么会死!
现在我们孤儿寡母都快活不下去了,难道不是你们的错!”
如此颠倒黑白泼脏水,福伯气得踉踉跄跄:“你、你别诬赖好人!
我们正正当当雇马车难道还有错了?再说六子赶的是柳家姑娘的车,哪里是徐家的!
你嘴里给我放干净点!”
郑氏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那还是个姑娘?妖妖调调的,自己家里不好好待着整天跑来跑去,我还没跟她算账呢!
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在做什么,干什么给我男人那么多钱,害他去赌!
六子会死就是她害的!
就是你们害的!”
她简直纠缠不清,徐子奚待要生气,可跟这样没见识的妇人计较又觉得哭笑不得。
冷了脸压住郑氏道:“不许乱说!
姑娘家的名誉岂是你能随便污秽的!”
他刚从衙门回来,也还没换官服,一喝就吓得郑氏坐倒在地,顺势拍着大腿哭唱起来。
“夭寿哦!
欺压良民啦!
有道理都不让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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