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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不对,我觉得他跟凌锋一样,像个清教徒,生活刻板的像死人坟前的墓碑,永恒不变。”
这比喻……真让人毛骨悚然,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
“我倒觉得有这样的医生,是你的幸运。
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他这样,这么尽心尽力。
现在你的状态也好多了。”
这是实话,所以厉锦程也没有再反驳,沉默了片刻,却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温言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倒是很意外。
“我笑他啊。
刚从太平山庄搬回市区公寓那天,你们离开了,他问我,今天想聊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我跟他说,我想上你。
他气得脸都绿了,”
厉锦程清了清嗓子,“厉小姐,能不能不用这个字,很难听你知不知道?”
厉锦程在模仿全珲说话的表情,眉宇间皱成了“川”
字,表情和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问他,那该怎么说?”
“你可以说,我想要你,我想和你上~床,甚至,我想跟你做~爱,哪种说法都比你那句话听着舒服。”
厉锦程不断在她自己和全珲之间的声音与表情做切换,温言笑得肚子都疼了,她自己同样笑得前俯后仰。
笑完以后,厉锦程又把话题转到了凌锋身上。
“你跟凌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毛他每天来我这一趟,问的都是你?我还以为他突然转性懂得尊老爱幼了呢。”
“他问我?问我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我几乎隔三差五就跟他见面,他怎么不直接问我?”
“问题是,他问的都是些废话,温小姐今天来过了吗?她看起来心情怎么样?问一两次我还能理解,每天问一遍,你说是不是有毛病啊?”
温言有些意外,凌锋会做这种事情?在太平山庄最后的那个晚上,他告诉她叶枫的事情以后,就没有再跟她说什么私事。
每次见面,谈的都是工作,也很客气,更没有再提荒诞的求婚一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就不能说出来吗?温言,你把你自己压得太紧了,小心步我的后尘。”
厉锦程推了她一下。
温言看着她,突然意识到,她急急地约她来这里,原来是想主动关心她。
“厉小姐……”
“以后别叫厉小姐了,听着干巴巴的,不舒服。
叫我锦程,阿锦,程程,随便你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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