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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么突然停下——”
我揉着撞疼的鼻子抱怨,却在定睛看他的那一刻消了声。
他牙关紧咬,脸色煞白,神情虽尽量维持平稳,额际却汗如雨下,仿佛正倔强地承受着噬心之痛。
我望向他紧捂腹部的手,失声喊道:“那暗器淬了毒!”
惊惶地扶着他坐在了路旁山石之上。
“当时中了也不曾发作,我以为没什么关系,也不想让你担心……”
他蜷紧身子,边喘气边艰难地道。
我又急又气,牙都要咬碎了,要不是看在他身中剧毒,真想在那顽固的脑袋上狠狠敲几个爆栗,“你明知道这是不会当场发作的慢性毒药,却藏着不说,你以为这样能瞒我多久?你可想过万一耽误了医治,我——”
忽然觉得喉中梗塞,再也说不下去了。
忙从怀中掏出颗药丸给他服下,却丝毫不见成效。
只得转头问宁无殇:“可有什么解毒的法子么?应应急也好!”
宁无殇沉着脸:“此毒在身体中潜伏两日才发作,发作时又如此痛苦难捱,想必是极阴狠猛烈,除了下毒之人,怕是无法可解。
早知如此,我便该留那刘全一条狗命,可惜造化弄人,唉。”
“我才不管什么造化不造化,我就是要救他!”
我揪着宁无殇的衣襟几乎贴到了他脸上,嘶声咆哮:“那刘全是你宁家堡的管家,好歹你总知道些他的使毒门路吧!
你说不说?”
宁无殇垂下眼不看我,叹口气道:“我知你想救他,可我实在是不知刘全还有使毒的本事,对黄歧之术也并不精通,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无法解离恨天之毒……”
话音未落,野狼突然迸出了尖锐嘲讽的笑声。
那笑声乍起的瞬问,宁无殇仿佛猝然发现了自己话语间不可挽回的失误,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我在愕然的目光中,见到野狼利落地一跳而起,哪里还有丝毫身中剧毒的模样?
野狼冷冷道:“宁堡主既然不知刘全使毒的本事,又怎么知道此毒名为『离恨天』?”
宁无殇一时语塞,只是青寒着脸。
我恍然大悟:“野狼!
你骗我!”
野狼转向我的眼中,冰霜早已融化:“我不是骗你,是骗他。”
他从腰间暗袋捉出根幽蓝光泽的细针,“毒性阴烈、手法老道,可惜正巧被我怀中的旻月轮挡住了,否则真会取了我性命!
宁堡主一路安排人手、苦心经营,袭击我的暗器淬上慢性毒药,想待我打开宝库之后毒性发作,一方面坐享其成,另一方面又除去了我这眼中钉肉中刺,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原来我一直以来不安的揣测,竟全是事实。
不是想不到,是不愿去想,不愿走到今天这样针锋相对、你死我亡的境地。
“还有,那晚的新丰酒中下了三钱『春情散』对吧?”
我苦笑道,“其实你该下一两的,我可是连一整瓶的『梨花春雨』都喝过啊。”
宁无殇一言不发地听着,忽然间仰天大笑,目中精光流转,一时竟看不出是激昂亦或怅然。
笑声骤停,薄唇缓缓勾起一个邪魅的角度:“好,好!
野狼,你竟然将我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但是,还远远不够。
在山洞你若是在我疏于防备时暗下杀手,或许死的会是我,可惜因为你的愚蠢、犹豫不决错失了唯一的机会,如今你败局已定,永无翻身之日了!”
话音未落,空气中似有极细微而又锐利的哨声响起。
须臾之间,无数黑衣人从四周树林草丛岩缝中逶迤而出、迅如魅影,剑拔弩张将我们团团围在中间。
“宁无殇,这些杂碎对付不了我的!”
野狼被浓烈的杀气包围着,反而更加冷静镇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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