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唐恬打听到《长声》的班底,还说“叫什么《长声》,干脆叫《情人们的老地方》算了”
,这从她嘴里难得一闻的玩笑话,还叫穆岚记了好久。
程静言简单地道别之后就疾步离开了房间,没做一刻停留。
穆岚与何攸同在他离开之后,也各自回家,为第一天的拍摄作最后的调整去了。
无论是与程静言的再次合作,还是与何攸同的初次搭档,对穆岚来说都是很奇妙的体验——已经变得陌生的人再次熟悉起来,可熟悉的人却开始陌生。
孙国芳不是科班出身,拍戏全是自己的思路和规则:他准备的分镜剧本全是自己画的故事板,一格一格清清楚楚,好像一本连环画书。
现在程静言接了他的位置,基本上还是沿袭孙国芳的风格,但他毕竟也是少年得志,一向个人风格强烈,也有自己习惯的班底,忽然被装进别人的套子里,摄影师、灯光师都成了孙国芳常用的人,到底不习惯,拍着拍着又冒出“程静言风格”
,等他意识到再试图调整回来一点,于是最初的一周整个剧组都是在两种风格的交替中度过的,从导演,几个主要角色,一直到下面的技术人员,都在尽力调整,以期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完毕,再寻找出最合适最自然的风格。
程静言的工作作风不改,何攸同却变得日益陌生——平心而论这么说倒也不确切,何攸同只是一天一天地越来越像《长声》里的陶其瞻了。
除了刚出道时候的几部片子,绝大多数电影里的何攸同,都是讨人喜欢的性格,光鲜华丽,明亮夺目,一颦一笑都是整个画面的焦点,没有任何的负面阴影,用粉丝的话归结是“角色的性格和真人一样完美”
,怛如果用圈内人的话来说,则是“一只漂亮的好花瓶”
。
没人知道他的演技到底如何,影迷们眼里他总归是千般好万般妙——“攸同演什么是什么,也看起来总是游刃有余啊”
——这话不错,何攸同似乎从来没有被难倒过,但换个角度想想,除了早年那几个虽然青涩但是锐利耀眼的角色,何攸同最常演的那些人物,从没有需要呕心沥血苦心专研的角色和性格,不过是贴上一个个的标签,再往这些标签上靠过去就是了。
小成本的影片,公司嫌片酬少、角色偏,不利于着力宣传的形象,不让他去演。
知名导演又大多有傲气,不愿意把所谓“当红偶像”
延揽麾下,生怕被说成靠偶像炒话题,或是吸引女高中生为票房埋单;好在这世上总有爱与梦想的憧憬,有糖果、鲜花和甜言蜜语来拯救世界,这样一个天然能发光的人才,最适合在爱情轻喜剧里发光发热,博住眼球,顺便再俘获无数的少女心,为下一部童话积聚资本。
记者问怕不怕被定性,他心平气和笑眯眯地说:“能做一辈子偶像,倒是很荣幸啊。”
很认真也很诚恳,不像时下年轻艺人入行没三年就以“偶像派艺人”
为耻,恨不得把额头上贴满“实力派”
、“演技派”
的大标签。
可何攸同不一样。
入行至今,他始终是心平气和和随遇而安。
这固然是他家境优越,从小养尊处优,却不失纯良的天性,对于虚名和钱财都不那么看重,碰见别人在危难之中也乐于出手相助,言谈中的从容风趣得体,想来也全是出于家教,才能豪无一丝造作。
偶像做到他这个分上,说起来也是另一番天地了。
但何攸同此人,妙也妙在,无论他做什么事情,总是很认真。
所以当他做偶像的时候,认认真真做偶像,认认真真演青春偶像片。
同样的,当他决心出演《长声》里面那个寡言阴沉、别有城府的中年男人,也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每天化完妆在人前一站目光一扫,都不必开口,已经有嗖嗖的凉风从头顶直吹到脚背了。
也直到开始和他合作,穆岚才知道,何攸同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拍摄期郑智也常驻在剧组,偶尔会作一些剧本上的调整,改出来的飞单只要交到何攸同和穆岚手上,两个人都是认认真真读一遍就可以扔开飞单开始对台词了。
也亏得是前期拍摄的戏份多集中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台词上的时间节省掉,多少也追回了一些前期因为整合风格而推延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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