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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在脑海里徘徊了许久的念头,但真的开口,反而说到一半就把穆岚自己给吓到了。
她把刀丢在一边,拧身想去看程静言:“当初我挺傻的,在地铁口你一开口,我激动得什么也想不了了,遇见你之前我哪里能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要做演员呢?但那个时候就是想啊,开口的那个是程静言,哪怕只是个试镜,都像做梦一样,成不成真都不要紧。
没想到不仅成了真,还演了你的剧本你的片子……之前我也想,我留在你的胶片上过,值得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不能再演戏也不要紧。
但是静言,每和你在一起多一天,我就越想,如果哪一天我们不成了,你要走了,我也还是继续要做演员,这样总有什么时候,一定能再和你站在一起……”
说完她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解脱还是干脆彻底的脱了力,那正拥抱她的手臂益发收紧了,带来一点陌生的疼痛感。
她还是不舍得不去看他,却忽然被咬住耳垂,湿热的亲吻密密地织在颊边:“犯傻气。”
穆岚眼底一热,挣扎着去搂他:“嗯。”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呆气的女孩子,工作也不管就跟着我们走了,当心有一天真被卖掉了。”
他的声音里依稀含笑,拍着穆岚微微发抖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冰凉的头发。
她要踮起脚尖才能搂到他的脖子:“可不是。”
“嗯,所以我要把你看牢了,不能给别人拐去卖了。
然后老板现在休假,不和穆小姐谈工作。”
听到这句话,整张脸都藏在程静言肩头的穆岚,终于按捺不住满心的欢喜,悄悄地笑了。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程静言觉得有风一直吹着肩膀,起初以为是窗子没关好,迷迷糊糊想起来关窗,稍微一清醒,才发觉并不是风,而是身边人的手指,正一五一十地隔着睡衣划过他的肩膀,像是在量尺寸。
她的手指轻柔又极有耐心地比过他的后肩,从左到右,又再从右到左重复一次。
程静言不知道她在起什么念头,由着穆岚比完了,才轻轻说:“怎么了,觉不睡,在算术吗?”
穆岚的动作登时僵住了,手飞快地从他身上撤下来,然后就是一阵翻身声,半天才闷闷传来一句:“睡了。”
程静言就笑,也翻个身去找穆岚。
她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于是他就一点也不费力地把她包在怀里。
穆岚的脚是暖的,手则有点冷,可能是刚才伸到被子外头的缘故,程静言想去抓她的手,她却把手死死握成拳头,有点固执地藏在胸口,两个人暗地里角力一番,程静言不想用力伤到她,就用自己的手去握那个小拳头:“在偷偷做什么坏事?”
穆岚起先不肯说——被抓到现行就够窘迫了,要是再连计划也被知道,那还有什么趣味?好在程静言看起来也没强迫她非说不可的意思,就是抱着她不松手,身边的呼吸声渐渐悠长下来,穆岚以为他睡着了,正暗自松了口气,不料这个时候声音又响起来了:“我都要睡着了,你还不说,看来是要想点办法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唬得穆岚有点寒毛直立,伸手去推程静言,有点埋怨:“吓死人……你就知道是坏事?把人往坏处想。”
“那这么问好了,”
程静言在穆岚耳边笑,冲着她的后颈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是什么好事?”
穆岚身子一麻,不愿意就这么早在他面前丢兵弃甲,想从程静言怀里滑出来,奈何被搂得很严实,实在是无路可逃。
这样的亲密总是让她有些心慌意乱的,那一口气似乎顺着领口一路吹到脊背上去了。
穆岚不安地动了一下,叹了口气,低声说:“啊呀,那就是坏事了,不说了,睡觉,睡觉。”
听她开始嘴硬,程静言笑意越发浓,半是哄骗半是用力地把她整个身子转过来,牵着穆岚的手,停在自己睡衣的扣子边上,还是没忍住,捞起来亲了一亲,才说:“不管好事坏事,尺寸都不是这样量的,来,我们再量一次……”
因为前一晚闹到下半夜,程静言才退下去的热度又起来了,早上只有穆岚一个人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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