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一摊手,又在下一秒忽然转过脸来盯着郁宁,问她,“好了,不说这个,怪没意思的,你一直在问我,我都没机会问问你,这一年过去,你又有什么打算没?”
“说到这个倒是真的有个事……”
郁宁在心里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又说下去,“这一年跟在严可铭身边,学了很多东西,但越是看他怎么工作,越是觉得要学的、想学的都太多了。
我本来就是阴差阳错半路出家的,但没什么意外的话,将来应该会一直做这行……所以就想再读一个这方面的学位。”
“这是好事啊,有没有想念的学校?”
郁宁点头:“这件事情我征求过严可铭的意见,他也觉得可以读,还给我推荐了学校……我其实动这个念头就是今年三月份,本来只是想试一试,赶在截至日期前把材料和申请递交了,没想到接到了面试通知,上周刚面试完,下个月出最终结果吧。”
“你成绩本来就好,肯定会顺利的。
所以是哪个学校?”
“在英国,戏剧艺术学院。”
“这不是……”
“对,严可铭的学校。”
郁宁点头,“我自己想读,他也建议我去读的,是两年的剧院设计,但这个专业学费太高,时间太长,我又申的晚,最后面试的专业是绘景……总之,现在也不知道结果,万一运气好被录取了,我也未必回去……”
“为什么?”
“如果今年就去,我手头上的钱还不够,我不想向家里伸手,所以还打算跟严可铭身边在再工作一年,至少学费先攒到,生活费的话,过去看看有没有打工的机会。”
魏萱抓住郁宁的袖子:“先等结果出来,要是录取了,你又真的不想向你爸妈要,我借给你……你让我说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什么都不要说……利息照算,我也一定要你还,这是个机会,你出去走一走吧,去一个没有贺臻的地方。
要是住着喜欢,或者遇到什么中意的人,不回来也行。”
魏萱的语速逐渐急切起来,郁宁看着她眼中的真诚和关切,又一次地沉默起来。
半响后,她平静而和缓的说:“没有哪里没有他。”
魏萱的手心一下子汗湿了。
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来到了大礼堂外,魏萱不少同学已经到了,看见她们后欢快地招呼她们一起合影。
就这样两个人的交谈暂时告一段落,不管各自抱着怎样的心思又有什么没来及说出口的话,这个时候的她们都融入了欢庆的人潮当中,再不必去管其他。
后来魏萱和同学们进礼堂参加仪式,郁宁留在外面等他们。
大礼堂左边有一棵巨大的榕树,是学校里口口相传的“情人树”
,每一年的毕业时,都是毕业生合影留念的热门地点。
郁宁看着树下嬉戏笑闹的这一届毕业生,忽然想起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伊凡在,贺臻也在,也记不得是谁突发奇想的提议,四个人一直等到黄昏,等参加毕业典礼的同学陆陆续续都散去了,在夕阳的陪伴下爬上了那棵老树。
除了魏萱,他们三个人爬得都很利索,上树之后连拉带拽把上不来只能在下头直跺脚的魏萱扯上树。
上来之后又无事可做,索性排成一排看远方的太阳杀时间,知道贺臻忽然发现一根树枝上刻了字,经过辨认,魏萱和郁宁发现原来他们无意中发现了也是本校毕业的雕塑系系主任和他太太当年的海誓山盟。
想想老头儿那不苟言笑的面孔,和在版画系任教师母珠圆玉润的身材,魏萱一下没屏住爆笑起来,差点儿栽下树去,慌得贺臻和郁宁忙捞住她,总算是避免了一场千钧一发的惨剧。
那天魏萱被捞回来之后惊魂未定就又一次笑的死去活来,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把自己和郁宁的发现说给两个男人听,最后四个人都笑成一团,直到过于热闹的笑声引来校工把他们赶下来。
她对着树出神太久,直到散场的人群爆发出的笑闹声浪头一样扑过来,郁宁有些迟钝地转身,怔怔盯着阳光下欢呼的师弟和师妹们,有那么一个瞬间,在庆祝的人群中郁宁也看见了自己,穿着和他们一样的黑袍子,还留着一个长长的马尾。
她正在人群中顾盼,寻找着人群外的某个人,目光对视的一瞬她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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