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送上门来,岂有不收之理,孟劳无师自通,用湿淋淋的手捧住他的脸,唇重重落下。
双唇撞上,两人皆呆了呆,可惜孟劳并未意识到哪里不对,凭直觉吸了下去。
孟拿痛得眼中水气氤氲,知道再让他吸下去自己明天肯定得顶着个烈焰红唇,干脆嘴巴一张,主动引他进来,孟劳果然听话,在他口中好一顿捣腾,亲得孟拿只有进气没出气,瘫软在他怀中。
眼看今天的计划要夭折,孟拿急中生智,掐在他喉头,硬生生撑出一段距离,轻唤了声,“我要洗澡……”
他的话音未落,孟劳拔腿就跑,去后面抓了把翠绿的叶子跑进厨房,一会就顶着脸黑灰出来,咧嘴笑道:“火很旺,一会水就烧好了,你先吃喝碗汤好不好?”
“不要!”
孟拿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已缩到案几下。
孟劳皱了皱眉,“我去潭子里洗澡,你要不要去瞧瞧?”
孟拿连忙从案几下爬出来,笑容灿烂地对他伸出双臂,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顿时把他变成煮熟了的虾子。
观赏过壮男出欲,孟拿忍住鼻血,回来抱住壮男大餐刚想开动,孟劳拎小鸡一般把他扔进浴桶,认命地泡在有淡淡薄荷清香的水中,孟拿连连喟叹,“孟劳,你真是天才,你可千万别丢下我不管,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啊……”
孟劳哈哈大笑,用皂角为他洗好发,仔仔细细地闻过一遍,觉得每一根发上都有清新的香味才罢休。
为他做这些事时,他有种奇怪的快乐和满足,似乎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寸肌肤都属于自己,他的感觉,也能传递到自己的心里。
因为孟劳一直在加热水,孟拿泡得舒服,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了,眼睛半睁半闭挂在桶沿,他倒也没忘今天的计划,冲孟劳迷离地笑,那人说过,他这个样子最是惑人,孟劳这呆子肯定逃不掉,他设想着壮男疯狂地扑上来,把他压在身下,吻遍他全身,进入他身体的情景,美得浑身都轻飘飘的。
果不其然,孟劳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脸色顿时黑里透着红,他有些慌乱,顺手按上那诡异笑容,讷讷道:“笑什么笑,我没洗干净吗?”
孟拿一张脸被压成煎饼,鼻子差点缩了回去,痛得泪珠在眼眶里转了个来回,气呼呼地爬出来,披上衣服就走。
孟劳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大手,狠狠打了一下,“每次都是你坏事!”
孟拿还以为他肯定会追来,把他压在床上一顿狂亲,没想到在被子里几乎憋晕过去都没等到人,他硬撑着酣战正欢的眼皮,以无比幽怨的声音大吼,“呆子,你在哪里?”
话音未落,孟劳一个闪身冲了进来,惊慌失措道:“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孟拿差点气晕过去,指着他鼻子咬牙切齿道:“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孟劳如做错事的孩子,立正站好,诚实地点头。
孟拿手指开始发抖,“你你你忘了我刚才说什么,你你你为什么不进来,非要我撑不住叫你,你你你难道不想要我!”
孟劳如临死前得到大赦的囚犯,全忘了言语,只能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震惊和喜悦,以饿虎扑食之势,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从头开始,疯狂啃噬。
咚地一声,孟拿脑袋磕在床上,晕头转向地骂,“你慢点……”
才开个头,他的话就淹没在热情澎湃的口舌纠缠里。
这亲吻热情如火,绵绵似春雨,从脸而下,一直到胸腹,到下体,到脚心,他身上灼起点点红痕,如娇艳的花开在茫茫旷野,寂寞着,疼痛着,却总是迎着风来的方向,笑容不减。
他从没想到真心的给予会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反应,他的感觉跟着孟劳的唇在走,每一处,都是燎原的火,卷起冲天的火舌,扑向全身各个角落,他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每根头发都仿佛有生命般,顺着他插入的五指柔柔地流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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