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怒火烧灼的他几近精神失控。
“好好弄弄,一会儿性交才不会疼。”
虽然精神上是百般抵触的,然而那双手所给予的挑逗和爱抚令谢晓辉的身体难能不起反应。
男人像是玩儿够了一般,放开手里谢晓辉灼热的阳具,转而拉扯了一下穿在他胸前的乳环。
这一下太过于突然,令谢晓辉浑身一激灵。
“差不多可以把他放下来了。”
对面的秦贻戏谑的看着他,这让谢晓辉不寒而栗。
所谓放下去,等着他的究竟是什么他还不知道,然而恐惧已经弥漫了他的全身。
“怕是会过于痛苦,你能不能忍得住呢?”
男人说着,搬来了一张椅凳。
那其实和普通的椅凳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上面没有一只粗大的木制阳具的话。
那阳具上此刻沾染着湿乎乎的润滑剂,在强烈的灯光下点点反光。
放下去……
谢晓辉死命的挣扎,却看到他们讥讽的笑。
不等他再做出什么反应,一阵剧痛就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这一刻,他甚至期盼自己干脆就昏死过去。
原本勃起的那话儿软了。
然而秦贻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他凑过来,用温润的口腔含住了他软嗒嗒的那话儿,出色的口技不出十几分钟就令他的阴茎又挺了起来。
“很不好受是吧?”
男人用力的拉扯着他的乳首,谢晓辉对那张脸的愤怒却早已抵不上正在经历的痛苦,“这时候你最好别乱动,否则你受不住昏死过去,我们就太没意思了。”
这并不是善意的劝诫,而更像是一种挑衅与威胁以及,预告。
接下来所发生的也完全可以印证谢晓辉的揣测。
他看着秦贻松弄着后面那处洞穴,而后背对他扶住了他硬挺的阴茎。
除了呜咽,他再没有其他办法。
秦贻的体重压下来,令那只木制阳具更深入了他的直肠几分。
他期盼着他不要再动,然而秦贻却理所当然的在他身上寻找起快乐。
其间,他软了,他就会再令他硬起来,而后反复的以此来折磨他。
他记不清自己究竟昏厥过去了几次,反正次次都是冰冷的水泼在他的脸上以换回他的神智。
等到他们把他拖到铁艺的平台上,他的腰肢根本已经抬不起来了。
无论鞭子怎么抽打,他都无法自己撑住身体。
最终,他们用支架固定了他的腰腹,男人从身后进入他,秦贻在前面,勃起的阳具几乎要捅穿他的喉咙。
他恨他们,秦贻和谢志意,可他却无法抗争,只能像畜生一般被他们凌虐……
笔尖刷刷的在垫着垫板的稿纸上游走,秦贻全神灌注的写着东西,不料却听到很大一声闷响。
他几乎是扔下笔回过头的。
笔尖歪出了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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