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后者最紧最难最容易疏忽了一无所获。
但,周正偏偏选择了最后一项。
忙碌可想而知,并且碍于一些课程的时间是重复的,光选课就让人头大。
这让周正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满脑子除了数据毫无其他。
除了偶尔去常教授的研究室拜访问候一下,周正的全部时间都用在了课堂或者图书馆里。
去拜访常教授也有着些安慰性质——蔡腾彬走了。
蔡腾彬离开研究所周正还是从常教授处得知,自打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他们彼此再没见过对方。
看得出来,常教授对于蔡腾彬的离开感觉很失落。
但雏鸟它必然要离巢,老鸟总不能横加干涉。
与常教授的相谈中,周正几次听到胖老头儿这般的感慨:也不知道小蔡到通力怎么样,工作好像挺忙的,也都不怎么打电话过来。
还诸如:小周你怎么研究生不选光电学院呢?
失落可见一般。
今天八点零五开始的第一堂课是‘最优化理论与方法’,周正最不待见的一堂课。
讲师胡教授口齿不清自我陶醉。
可奈何,这是学位课,就算周正听着总想睡觉,那也得咬牙听。
瞪着投影仪,听着天书般的念白,周正不停的捏仁中。
后来实在绷不住了,他就往窗外看。
树上的黄叶已经凋零的差不多,一会儿一阵扬起的风又会带走所剩无几的另一些。
隐隐的,周正有些恍惚。
很明显的,生活正按照他想要的那般发展继续。
但,总觉得缺了什么。
与蔡腾彬失去联系的同时,周正与汤淼也没了联络。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却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每次想一想,如果有机会重来,周正却笃定自己仍旧会那般行事。
为什么不得而知。
他觉得自己有些混乱,混乱到他本人都理不出一个头绪。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道理把人际关系搞的这么尴尬。
行事,总得有一己私欲。
可周正到现在也琢磨不出来他的私欲跟哪儿。
粉笔头飞过来周正猛然回神,讲台上的胡老却不是对着他来的,而是针对身边那个睡大觉的同学。
这一位被敲起来,听了一顿斥责,最后被请出了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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