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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易轻言如约开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来到田雨姗楼下,田雨姗化了淡妆,看起来还是一个骄傲的女人。
已经是接近一月,温度很低,她穿着合身的小礼服,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易轻言下车帮她把包拿进车厢,又脱了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
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是个体贴的绅士,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可以说他把自己的赌注都压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虽然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对她做一些禽兽的事情,既然她在等,那就说明是你情我愿。
易轻言耸耸肩,我并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学会承受更多。
田雨姗毕竟是个无可依靠的女人,此时易轻言的出现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而此时易轻言对她的体贴,更是让她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说不定真会成为她的靠山。
殊不知她对于易轻言来说,只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车子在郊外一所私人医院停下,易轻言把小心提防着的田雨姗带上高层的VIP病房,然后转身关上门。
田雨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突然转过头来看易轻言,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易轻言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笑得邪气:“田小姐不是想成为霍家的夫人么,我是来验证你有没有那个资格的。”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从另一个门走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田雨姗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往门那边退:“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
易轻言笑道:“田小姐别怕,既然你要打败霍宅那个女人,你就得有那个资本,只要你怀上霍危行的儿子,你就成功了。”
田雨姗摇摇头,急道:“不可能的,霍先生是个很严谨的人,怀孕这种事,不是谁都可以允许的——”
易轻言向她走近,田雨姗第一次发现这个长相精致的男子如此深不可测,易轻言说道:“要怀上霍危行的种的确很难,不过我有别的方法,让霍危行认为你怀的是他的孩子。”
说着他对身后的医生使个眼色,后者拿着绑带强行把田雨姗绑起来,又给她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剂。
田雨姗被堵着嘴,不停地挣扎,易轻言让其他人下去,然后自己走到床边,俯身安慰道:“成功之前,总是要吃点苦头的,田小姐你就忍着吧。”
说着就慢条斯理地脱下田雨姗身上穿的衣物。
很快两人就坦诚相对,易轻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即使他已经和霍危行发生过那么多年的关系,但在男女这一方面还是一点经验都无的,好在男人的本性还在,他轻易地就进到那个温软的地方。
易轻言感觉自己下面被温柔地包裹着,不同于跟男人之间的做法,或者又是想到霍危行也进来过这个地方,他几乎激动地要马上射|出来。
看着自己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哄:“哭什么呢,难道我不比霍危行好?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霍家主母就是你的了——”
之前被注射进去的药物开始发作,田雨姗慢慢失去神智,只会顺着自己的渴望行事,完全把自己交付给在她身上冲刺的男子。
易轻言第一次尝到和女人做的滋味,一时控制不住,加上他自从跟霍危行分开后,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发泄过了。
他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很久,直到田雨姗承受不住晕过去。
完事之后他下床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披上了浴衣,才按了铃,一会就有几个医护人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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