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机会,可惜了。”
老头感叹。
可以搏一搏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光带回了晨的信息,问咱们认不认识晨。”
“跟着的?”
“嗯。”
“怎么说的?”
“执火之一。”
“嗯。”
“好像是晨的朋友来着,可惜了。”
莫名的意味。
可惜不是敌人,晨在外被打死了,刚好回归。
“兴许她会自己回来。”
圣珍说道。
“八成不可能,而且回来了也不是个好事。”
老头不看好。
万一连念都斩了,它们不是永久损失一道熊熊火焰?
“无论是晨,还是绝,都要回来。”
圣珍看到面前的烛火,已经很久没有执火点燃了,空白的火烛自从晨和绝两位离开后从未在燃。
十一?这不是命数!
更不符命数!
九?待定!
而这也是他们一直放任的原因,不然早就逮捕归案了。
“这可难办了。”
老头摸摸胡须,同样不看好,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念是共通的不错,可一斩之下阻了,得死了才能通。
熄灭在燃的零星可以试一试,但后果...问号!
这没有谁试过。
一根蜡烛包裹的火焰,其上的一个缺口在慢慢的融化。
至少这一次之后,圣珍会留有足够的空间,谁熄了立马点燃。
第三次意外了。
没有下一次!
...
“第三阶段完成。”
画家苦笑,其心在滴血,至少他舍得了。
画卷上的模糊和影像重叠了。
童年殆尽、少年凋零、壮年黄昏、盛年夕阳...
“生死画很贵很贵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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