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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想想,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你说的这位贵人,还在附近吗?”
“他不在这里,要回去荀凌郡了,没准以后都瞧不见了。”
瞧不见也好,瞧不见就不会心累,就不会牵肠挂肚的。
白棠从里屋出来,没有去灶房做饭,她坐在自己的小床边,发了会儿呆。
然后站起身,走到她收药材的柜子边,石娃本来想跟过来。
但是一家人都知道,这块地方是白棠的,他远远的喊了一声大姐,见她没回答,就自顾跑去后院看雪锦鸡了。
白棠的手伸进暗格里头,掏出个荷包来。
靛青的缎子,锁着银线的边,上头没有一点图案。
就像七公子那个人,第一眼看起来就雍容华贵,又没有一丝的故作花哨。
白棠曾经与阿梅说过,这个荷包,她不会打开。
这会儿,她却有这样的冲动,打开看看里面到底送了她什么。
否则的话,阿陆当时的表情不会那么古怪。
线绳绕了好几圈,白棠摸着形状,以为里面是块玉佩。
送玉佩多少带着点特殊的寓意,白棠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倒在掌心的,是一块无字牌,不是玉的,掂一下分量,小小的,却沉沉的。
黑黝黝的颜色,白棠举起来,冲着光照了照,应该也不是金属的,她毕竟也见过很多种材料,这个却认不出来。
无字牌的顶端,钻了个小孔,悬着黑色的丝线。
白棠想,如果那一次回头,她就把无字牌挂在脖子上,七公子会不会开心些?
想着,想着,她的手已经伸过去,拿起牌子,挂到脖子上,胸口一凉,贴身戴好了。
反正是个没害处的好东西,别人说无字牌无字牌,本来就是无事保平安的。
权当是个精细的护身符,没准哪一天就起作用了。
“大姐,快来尝尝肉汤。”
阿悦扯着脖子在外头喊。
白棠将抽屉一合,里面的草药都用完了,羊角苗分了一半放进去,另一半她拿了交给阿悦,让她焯水以后,给爹爹吃。
阿悦手脚和她一样的麻利,用汤勺舀了热汤,送到她嘴边:“大姐,你先尝尝。”
白棠抿了一小口:“放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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