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要揉,重庆忙抱住她抓着她的手,脸挨着她的脸揉,“忍一下忍一下。”
渐渐好了,桃花眨眨眼睛,小声说,“咦,不涩了。”
重庆低头拇指抹她的眼睑,“这瓶就放你这儿,以后哭狠了,之后就点点,咳,这么好哭怎么办……”
桃花撅嘴巴,“你顺我心撒,”
重庆按她眼睑的拇指下了点劲儿,“哦,各个都学观音,把你顺的无法无天……可也得你愿意给机会叫人顺……”
最后这句话他是推开她貌似在收拾小皮箱低头很小声说的,桃花没听见,还在问,“你说什么?”
重庆重新抬起头,“说朱由检。
他吸毒你知不知道,他有冠心病知不知道,再吸他必死无疑你知不知道。”
桃花愣在那里!
重庆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人是我抓的,我想找到你么,结果发现……我把他关这儿戒毒,”
重庆摇摇头,“他不配合,戒不下来。”
重庆扭头看她,“既然你回来了,我把他还给你,要死要活你跟他去商量吧。”
此时的桃花那模样才可爱,她握着小拳头,一副着急又努力想办法的样子,倒把本来“生死有命”
对此十分淡漠的重庆搞笑了,他握住她的小拳头,“你攒再大劲,他想死,也没用呀。”
桃花突然扭头看他,“你这里有活兔子吗?”
重庆一顿,接着笑的坏,“活人都有。”
重庆真给她搞来一只大活灰兔子,看得出来她挺怕,可还是拎着那两耳朵啊,袖子卷着咬着牙快步走进去,
屋子里,虽说人被锁在床上,可看得出照料得真是极致好,应该不时有人进来看顾,很干净。
“朱由检!”
哟嚯,桃花那气势,
吓得趴床上病怏怏的朱由检一跳!
这一见桃花,朱由检就要“告状”
,“桃花你可来了!
他们不知道什么人抓着我要套你下落……”
桃花什么都不说,把大兔子往朱由检跟前一亮!
简直笑死人,朱由检当即尖叫吓得往床里缩,“快拿开!
你明知道我最怕它!”
没错,朱由检最怕兔子,应该说带毛的小动物他都怕,尤其是兔子。
朱由检小时候被兔子咬过p股。
桃花那“凶残”
呐……一把拿起丢在桌上的针头就扎向兔子,活兔子疼得咯吱乱扳,她其实也怕极了,但是怒向胆边生,大声吼,像吼孙子的,“你看这只兔子!
它吸了毒后就这么死的!
你也要学它是不是!
你老娘不管了?你儿子以后也不想要了?我告诉你朱由检,你再敢吸一口,我就数着,吸一次我丢一次兔子你被窝里,吸一次我丢一只,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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