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过文件夹就要走向柴鹤,却又被一旁的冰冷男止住,“算了,这些,等回公司再说吧!”
深深看了眼柴鹤,酷酷地转身就走了,咝----这种冷调调的主儿就是容易吸引女人的眼球,思音说,这类男人最闷骚,撩拨起来蛮刺激,搞的他欲火焚身,全身的冰冷全激荡出艳丽的火花,那是何等妖媚啊,呵呵,回想起以前和思音放肆的意淫,真不是两个好东西咧!
----“元一!”
“咳!”
即使眼底荡漾着深深的情色,面对我哥的呼唤,依然能回应的纯真无害,可见,我肚子里那点坏水儿已经酝酿的多淳正了!
可碰上柴鹤的眼光,我只能笑地更无赖,不赖不行啊,客人都送走了,我哥却一直站在门边,远远看着我,又远远挑了眼那“二锅头”
的瓶子,聪慧机灵如我,怎么搞不清,我亲爱的哥哥,要来翻旧帐了?“‘二锅头’不是买来喝,是用来----”
“是用来做醉鸡的,我知道,只是--”
自然的放下碗筷,甚至是非常优雅的起身,很无辜地眨着眼,心里却在算计着,从饭厅到卧房的距离,故意拢拢大衣,实际上是悄然拉起---“喝起来更带劲嘛!”
大声娇蛮的喊出,我是拉起大衣摆,“滋溜”
就往房里跑,耍赖嘛!
我柴元一最拿手!
只是----这赖耍地似乎没人捧场,疯吼吼地跑进房里,转身锁上门,好象也没听到预期柴鹤追过来的声音?老奸巨滑!
他会不会已经轻轻走到门边,故意不动声色地站在外面,等着我疑惑地开门,然后乖乖束手就擒?耳朵贴在门边,我以小人之心度量着----可是,等了好久,还是我先不耐烦了,他--他怎么不按套路啊!
“砰”
地打开门,我一脸气呼呼地踏出卧室,愤然地看着依然倚在大门边的柴鹤,“柴鹤!
你应该来追我!”
而他,就远远站在那里,唇边一朵媚惑的旋儿,仿佛最温柔的死神,无辜,安静,淡笑,用眼神调情----蠢蠢欲动,你愿意跟随他,不管他去的是坟墓还是地狱----是撒娇?是吸引?是情动?管他妈是什么,反正我管不住自己的脚步,一点点走向他--一步之遥,我停下来,眼神清澈极了,或许还掺杂着点点傻气,“哥,你这样诱惑我,很过分诶!”
-----“你这样诱惑我,更过分!”
眼神氲媚,喉结滚动,我听到最性感的声音,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解开军大衣每个粗制的纽扣,慢慢,慢慢----随着纽扣与缝线的脱离,我细腻的侗体在他妖冶的眼里盛开----精致的指腹沿着胸线一路滑向肚脐,突然手腕一转,“啊--”
暧昧的啜息,全因为纤腰被圈,火热的贴近,直接迎上的是,唇齿间最质热的纠缠,最煽情的挑逗,最艳丽的相濡以沫---双腿妖冶的缠上他精致的腰身,靠在门边,他的手在我娇艳的身躯上性感的游移,每一处都是火花,每一处都是情浓,只是,这灿烂的火花,这幽深的情浓,全被掩盖在长长的军大衣下----军大衣下的狂野,军大衣下的绮丽,军大衣下的糜媚,一切的一切,就象我和他----血缘里最颓艳的沉迷----皎柔的月光星散地落在卧室,帷帘在夜色中的影巧妙遮挡,只露出男人完美的锁骨,那是一种标准的巴洛克风格的线条,传说只有在血统纯正的贵族身上才会出现,眼波从床上那个熟睡中却依然优雅妩媚地令人充满邪念的身影上滑开,我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脸狐媚,一身鬼气,赤裸的身躯内涌动着不可预知的妖艳,是掩着胸的神,是叉开腿的妖,妖娆放肆的姿态,绝对媚惑众生----原来,我不是温顺的猫,是一只邪邪微笑的豹子,呵呵,灵魂里就是个香艳不羁的主儿,不喜欢口红,不会抽烟,却故意涂上腥红的唇彩,擒上缭绕的香烟,迷蒙双眼,让自己看上去象个受虐后抑郁的妓女----可惜,所有荒丽的想象全止于脸庞一颗还未消去的小痘痘,一瞬间,所有的妖娆全部泄气,贴近镜子,我苦恼地盯着脸上那个小烂坑,沮丧极了。
整日,我和柴鹤象两条扭曲在一起的蛇,互相缠绕,互相包容,互相进入,肌肤间撞击的火花,性感旖旎的呻吟,已经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极乐,禁忌的绚烂,让我几乎忘却了有关水痘的一切烦恼与忧绪,可,我毕竟还是个庸俗小气的女人,再靡丽的情境依然转移不开我对细嫩肌肤的苛求,水痘在身体上留下的疤痕已经让我梗梗于心,更过分的是,现在还让我亲眼瞧见----脸上竟然还有这么明显的瑕疵?!
叹气!
皱眉!
镜中那个刚才还千娇百媚的尤物一下子变成了个忧大愁深的苦孩子----“元一,你现在这个模样,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死在你的床头吗?”
“知道,可是他们在死之前,都会记住我脸上的小痘痘!”
继续死死盯着脸上的小红点,我象个别扭的孩子。
镜中,我看见我的哥哥,悠然地枕着头,斜躺在床上,风情万种,那有如希腊雕像般棱角分明的俊容、介于优雅与危险之间的邪恶气质,能让世间一切生灵趋之若骛,恨不能顶礼膜拜,可我,此时,却深深沮丧着,我们是一个妈生的诶!
他那有如烟花般绚丽夺目的质地,为什么我就----没有咧?“哥,妈妈的肤质一直都很好吗?”
向后靠去,枕在他的肩胛,勾人魂魄的身躯已经来到我的身后,镜中呈现一对妖冶的精灵,“恩,记忆里一直都不错,你遗传了她的眼睛,明亮剔透---”
没有任何的搂抱,我们只是紧紧靠在一起,享受这靡离温情的一刻,“呵呵,是吗?可我更羡慕你,你遗传了她精致的皮肤--”
纽过头,在他的耳窝旁天真的吐呐,迎上地,同样的是他清澄的呼吸,“真的这么介意脸上的小痘痘?”
诱惑的唇线温柔地摩挲着我的额际,我象个渴望玩具的孩子毫不犹豫的点头,晶亮的眼依赖地注视着他,我的哥哥会为我创造奇迹!
“柴元一!”
双手掌住我的头,纽向镜中,柴鹤眼中的魔魅震慑了我的心怀,“这是我柴鹤独一无二的妹妹!
她是上帝最精致的赐予,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难道你没发现,她可以将唇角那恰到好处的一抹红点,把每一寸的微笑都收拢起来化作诱惑之箭射入任何人的心灵之谷吗?我的妹妹,举世无双!”
柴鹤----你这样惯着你的妹妹,怎么得了啊!
独一无二?举世无双?呵呵,她没你说的那么倾国倾城,但绝对虚荣浮华的够上道,扬起尖削的下巴,我依然盯着脸上的那抹红点,却,大胆地用掀起微笑的唇角彰显它,舞动眼角的笑纹凸显它,挤出腮边的笑窝秀出它,只因为,那一抹红点里,缠绕着多少数不尽的宠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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