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就这样坦荡荡地出现和自报家门,夏树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了。
怎么说呢,大概正因为与自己平时的行事手段所截然不同,所以她对伊斯坎达尔这样的人最没办法了。
对方若想要用计来从侧方进攻,那么就想出高于对方的计策即可,然而若对方的做法是直截了当地冲着自己而来,那么就只能怀抱十二万分的集中力和精神力,去满心尊敬地严肃认真对待。
但话是这么说……这附近到底有多少servant?!
今晚都来了么?!
在伊斯坎达尔说完话后,夏树目瞪口呆地仰头望着出现在路灯上的金闪闪……
好闪!
眼睛花了!
好有钱!
这又是谁!
也是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么?!
喂召唤出这种有钱人的家伙是谁?还参加毛圣杯战争啊!
脱下这家伙的衣服去卖钱好吗!
一辈子都能过得很衣食无缺了=口=!
人只要有口饭能吃饱就过得很幸福了,干嘛去想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话说……为毛我总是听到了很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那种细微又持续不断的……听起来就觉得浑身从里到外都发毛的声音……
夏树浑身不自在地四处张望着,无法再集中精神去观察场上的局势。
没办法,她从小就怕虫子,后来艾弗里在惩罚中又有一条是让她选择自主将手伸进三选一的黑箱子里,里面只有一个是空的,其余两个都装满了虫子。
她运气不好,极少能逃脱被虫咬满手破烂的下场。
后来学乖用小聪明,自己琢磨着如何最高限度提升听觉力,去倾听箱子里的虫子声音,试图借此逃避过去惩罚。
起初确实成功过两次,但很快就被艾弗里发现,于是这个惩罚方法就被扔弃了,转而将她扔到全是虫的房间里。
那间房子里只驾着一根极窄的木梁,她必须要在木梁上保持平衡,否则就会掉入下面的虫坑里。
而她之后又开始积极想应对这种情况的方法,童年可以说是在不尽的开动脑筋与艾弗里斗智中度过的。
而造成的后遗症之一,就是对虫子的声音格外敏感。
无论是爬行中虫子的蠕动声,还是飞行中虫子的振翅声……好恶心=A=!
她浑身不对劲,正揉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猛然发现场上继突然现身的金闪闪之外,又从地下钻出来(?)一个新Servant。
浑身上下冒着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狂暴黑气,浑身上下被厚厚的盔甲所保护住,完全看不到脸,眼睛在发光……是在发光没错吧=口=?!
“……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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