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他发出心理畸型人士的类似笑声的标志声音,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尖,“你!
以后!
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呜!”
我再次对着那根手指头发出警告。
他撤了手,俯身给我个清爽的亲亲,一纵一纵跳到电脑前坐下:“写码写码!”
抬起鼠标隔空飞吻一个,“今天陪你了美人儿,我老婆可能要变回原型。”
一团东西朝他飞去,蒙在脑袋上,他抬手抓下来,是自己的衣服。
“出一身汗别得瑟吹感冒了。”
“啊。”
他欢快地答应,快速穿上衣服。
这会儿风吹得凶,我躺在床上,两条腿撂在一起晃晃悠悠,开合着手机翻盖望向窗外:“可能要下大雨。”
屏幕一亮一暗,显示未接来电(1)橙子
确认删除条目?是。
欧娜舀着汤,鬼仄仄地看我,眼光让人很不舒服,就好像我正吃的排骨菜饭不是花钱买的,而是从后灶房偷来的。
我很善良地提醒她:“当心勺子把隐形眼镜杵出来。”
“你的意思是喜欢上钱程了?”
我两只眉挑了又皱,撇嘴说道:“理解能力就饭吃啦?”
“你自己说的啊,坦裎相见了都没抗拒,一听见钱程来电话就性欲顿失。”
“含蓄点。”
公司楼下这个快餐店的客桌间距虽然比较大,我们讲话的音量临桌根本听不见,但我还是不太习惯公共场合把话说这么露骨。
“我是说钱程来电话,重音在电话,是电话的关系,谁来那个电话我都会停……”
“那根本就是没准备好嘛,打秦皇岛回来时我就说过了,你处男情结,没想通之前别过底线儿。
动真刀真枪了又喊停,影响生理健康不说……”
她顿了顿,向我眨着一只眼,“不难受吗?”
我冒汗,思索同性之间性暗示构不构得成骚扰罪。
“季风也真够可以,”
她嗤地笑一声,摇头晃脑地叹道,“眼看到手的肥鹅,鹅说不要就放了,难道他都不饥渴?胡扯。”
这是中文之花即兴做出来韵脚儿最整的……顺口溜,我哭笑不得:“姐姐真是当代李清照。”
“你不要倚仗他不敢对你硬来就总让人家吃苦头,男人的欲望啊,有时候不释放就枯竭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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