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嘴,“他怎么又来了?”
艾天华已化悲痛为战斗力,准备再去说服文熙,转身一看——“那人是谁?”
酸味儿不觉泛滥。
唐东言瞥他一眼,“我们班长的高中同学,一个纯种的花花公子。
姓顾名宵,请注意他的‘顾’,和咱市某位大领导的‘顾’,笔划相同。”
艾天华听得皱眉,“他不是咱们学校的吧?”
唐东言说:“咱校哪有这么派头的主儿啊?没瞧见人家开小汽车来的吗?”
不知为啥,她觉得艾天华在吃醋的时候最有男子汉气慨,遂好心继续培养,“说起这个顾宵,自从数月前的晚会上,被文熙那首吉它独奏电到之后,就对她展开了汹涌如潮的追求……”
“那不叫独奏,顶多叫认弦。”
文熙很郁闷,再次强调,“我说了我根本就不会弹吉它。”
“我相信我的眼睛。”
顾宵说,“它们俩让我洞穿你极力隐藏的才华。”
文熙攥攥手指,很想把他那俩信任挖下来。
上学期末,噩梦一般的元旦晚会到来,系里要求每个同学务必携节目参加。
文熙不想做造反派,老老实实地准备了一首诗,站在台上深情款款朗诵。
结果被评为当晚最搞笑表演奖。
奖品是一只锃亮的不锈钢饭缸,很变态的是,想领走奖品,还得再出个节目。
文熙特想有骨气地说一句:“咱不要了。”
可唐东言觊觎这饭缸很久了,不允许她退缩。
现场刚好有同学表演吉它,文熙抓过来单崩了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于是饭缸在唐乐言的欢呼声中到手,里头还多了两枚硬币。
一晚上下来,文熙同时得到话剧社、文学社、古典吉它社等一系列校园地下组织的垂青。
最莫名其妙的,还有辩论社以及篮球社。
丁文熙名声鹊起。
那晚顾宵也坐在台下,视线始终没离开她,天一亮就找到文熙表白。
文熙还在梦中,被唐东言叫起来,趿拉着棉拖鞋下楼,听完顾宵的话上楼,一觉过后,连他人长什么样都忘了。
倒是清楚记得,他说他有个乐队,于是文熙睡觉的时候,梦到了庞子文。
现实中顾宵玩世不恭的表情,则勾起文熙不太好的记忆,也没给他什么好脸子。
顾宵狂妄成性,只当她是欲迎还拒摆姿态,对她热情不减,不厌其烦地问:“做我的吉它手和女朋友,二选一。”
又贴近一些,“当然,强烈建议你多选。”
文熙眯眼,“闪开。”
“就算真的不会弹吉它,我相信你学起来也会很快。”
顾宵执起她的手,“这么漂亮这么修长的手指……”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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