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的口才极好,出口成章,旁征博引,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说服的。
于是我灵机一动,说,自豪,我们是不是兄弟?自豪莫名其妙,是啊。
那么,你帮不帮兄弟的忙?帮啊!
那好,那你就代我去吧。
你就说我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自豪,你是我们市的文科状元,真正的状元去了不是更好吗?就这么说定了,自豪。
如果你不帮我这个忙,你就不把我当兄弟。
好了,你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连珠炮似的说完就连拉带扯的把自豪推到了门外,说了一声“靠你了,自豪。”
然后就把门关了。
自豪在外面使劲的敲门,我捂住耳朵不管他。
敲门声终于没有了,我吁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扑通一声四仰八叉的倒在了涛哥的床上。
事实上我的父亲并没有因为我的缺席而颜面尽丢,我这个假状元没有去,但去了个真状元。
陈自豪一出现在热闹的酒桌上,我的几个眼尖的同学就大呼小叫起来。
陈状元来了!
陈状元来了!
他们跑过来激动的握住自豪的手,自豪,在这里遇见你这个状元,真是三生有幸啊!
过去陪我们喝几杯吧。
我的同学都误以为自豪是我父亲的儿子,也都向我父亲问候、祝贺。
我父亲的脸大放光彩,将错就错,就默认自豪这个儿子了。
认识我父亲的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了个顺水人情。
我不得不承认自豪比我有涵养、有气质得多。
他在酒桌上举止优雅。
谈吐自然,惹来一阵又一阵的赞叹声。
那天我父亲几乎忘记了我这个真正的儿子,似乎做在他身边的大状元真正成了他的儿子。
显然,我父亲非常喜欢自豪。
在回家的路上,父亲就对自豪说了。
自豪啊,今天真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这块老脸要给丢尽了!
哪里。
我和亮子是很好的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自豪,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伯父的话,我想认你作干儿子,你觉得怎样?
我没什么问题。
不瞒你说,我和亮子是结拜兄弟,伯父,这事儿是不是先和亮子商量一下?
真的吗?你是亮子的结拜兄弟那就更不用商量了。
亮子肯定会同意的。
只是不知是否委屈了你?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哪里会委屈我呢?我高攀还来不及呢!
那么伯父你以后就是我的干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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