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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忘州针扎似的迅速抬起头让司溟收回手,边看着冷釉似的手臂检查,边问:“你怎么把手臂给我枕着了,睡了一晚,疼么?”
司溟不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睁开惺忪的睡眼,媚态横生地乖顺道:“师兄亲一下就不疼了。”
沈忘州:“……”
完全无法拒绝。
骨节凸起的腕骨上缀着两点深深的齿痕,足以见得下口之人那时的神智涣散和难以克制。
深一块浅一块的指痕和吻痕像一个个突兀的小烙印,刺眼地出现在细嫩的肌肤上,好似洁白的画布被玷污……
沈忘州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没能挣扎出萌芽,便心软得低头在他小臂上亲了一下。
司溟视线扫过沈忘州殷红一片的脖颈,那里满是他的痕迹。
不止那里,还有很多地方……
薄唇愉悦餍足地勾起,他眷恋地埋进沈忘州脖颈里,小声问:“师兄,我做的好么?”
沈忘州还沉浸在他是不是欺负人了的自我反省中,陡然听见这句“售后服务问卷”
似的问题,脸霎时臊得通红。
双腿不自在地蹬了下薄被,忽略皮肤发麻的不适感,他心软地给出好评:“还,挺好的……”
如果能控制就更好了,他丢人地求司溟收手,简直是上上下下都在哭,神志不清地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若不是司溟用法器筑起一道结界,将整间屋子都罩在其中,封闭了所有声息,他今天怕是就得当场自裁,以告慰自己死去的脸皮。
“师兄是喜欢的吗?”
司溟的指尖意有所指地落在他唇角,无辜地看着他,撒娇道:“还可以有下次么,我好喜欢这样和师兄在一起。”
不可以,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胡闹一次就够了!
“你如果内伤复发……可以。”
沈忘州说完就不愿面对现实地捂住了眼睛。
他早晚要死在定力不佳上面。
司溟却欢喜极了,又黏黏地抱住他,银白色发丝勾勾绕绕地垂在沈忘州肩上,凉软的触感格外舒服。
“我们晚些起吧,多休息一会儿。”
沈忘州在这方面脸皮向来薄的像纸,听见这种话恨不得立刻起来拔剑和人比划比划,向司溟证明他“一点也不累!”
、“非常有活力!”
。
将沈忘州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司溟趴在他耳边,轻软虚弱地补充:“我好累了,师兄,嘴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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