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已经见识过,只要将母虫放在人身上,公虫子就自然而然会顺着母虫的叫声和味道来袭击。”
“啊,这……”
“大伯。
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刘疤头已经害了两个人了,又差点儿让野狗把咱们全撕了。
再不采取措施,保德宫就完了。”
“小声点儿。
你说的都有道理。
但是这事儿不能为外人道。
查清楚之前得先保守秘密,不能砸招牌呀。”
“嗯,听大伯的。
但接下来怎么办?总得有个定夺。”
“哎。
你先去求求梁红花,让她稳定一下虫把式的情绪,然后你和我一起去找趟疤头,咱们当面对对质。”
平心而论,齐缘以为周瑜的处置是十分怯懦的,但他理解周瑜的这种怯懦,因为他知道当一个家的难。
所以在周瑜土化后,齐缘顺从的先找了梁红花,又跟着他去找了刘疤头。
自其缘惨败而归,便没见过刘疤头。
据周瑜说,这家伙去了趟厕所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好像特别不开心。
在之后,遇见野狗偷袭,周瑜被虫把式的人包围住,分不开身,便没顾上再关注刘疤头的行踪。
既然不知道刘疤头在什么地方,那么齐缘便只能跟大伯周瑜去刘疤头可能待着的地方寻。
两个人轻轻喊着刘疤头的名字,从后厨一直寻找到了刘疤头的屋子里,然而一无所获。
“跑了吗?”
望着刘疤头空荡荡却有些凌乱的屋子,齐缘随口说了一句,同时心中竟又有些事啊。
因为齐缘知道刘疤头的厉害,这家伙同样会七星杀,而且还会猴拳,堪称保德宫第一高手。
真要是和他企及打斗起来,齐缘和周瑜两个未必是对手啊!
面对人去楼空,齐缘,周瑜犹犹豫,一时无措。
不过恰在这时,四周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臭味儿,随着那臭味儿。
贯昶,一瘸一拐的从屋子外边儿走近了两个人。
“你可太损了啊,真让我往粪坑里跳,跳粪坑也就算了,可那粪坑里头还有头猪啊。
这符合卫生标准吗?”
“别起哄。”
齐缘望着贯昶那狼狈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为了避免讨论自己的过错,他急忙岔开话题。
“我们正找刘疤头呢,他现在是保德宫的叛徒。”
“刘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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