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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木若昕还是把身上的黑袍黑拿了下来,披回到阎历横身上,“这里是我的房间,想要什么衣服没有?你大半夜的跑出来,才是应该注意保暖的人。
把衣服穿回去吧,我自己到柜子里拿别的穿就行。”
对木若昕这样的行举以及这样的言辞,阎历横感动之余又有几分惑解。
她这是在拒绝他的关心还是在关心他?
如果是后者,那该多好。
木若昕没多想,把衣服还给阎历横之后就随手拿起放在衣架上的衣服,简单穿戴好。
朱友红以为阎历横和木若昕正在忙着谈情说爱,想趁机溜走,结果才刚一动,脖子上又被剑给架上了。
阎历横对朱友红早有防备,也没打算轻易放他走,朱友红一动,阎历横手里的金剑就凭空而出,又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没人可以在本座的眼皮底下轻易溜走。”
“魔王,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把你当邪魔外道,欲除之而后快,但我们却不同,从未与你为敌,也从未想过要灭魔城,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平白多添敌人?”
朱友红试着跟阎历横讲大道理,为的就是从金剑底下求得一命,殊不知……
“如你所说,本座的敌人已经多不胜数,再添一个也无差别。”
“难道你非要和我们百味楼为敌了?”
“你觉得你能代表百味楼说话吗?”
“我……”
的确,他不能代表百味楼说话,一旦让炎君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事,那他就非死不可。
如今他该做的事就是尽快想办法从魔王手底下保住一命,其余的以后再说。
朱友红在心里把事情掂量了一下,为求活命,不惜下跪求饶,“还请魔王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若魔王肯饶我一命,我定不会再为难木若昕,龙鳞之事就此作罢。”
“本座想不到任何饶你一命的理由。”
阎历横话说得冷又绝,用剑把朱友红脸上的黑布巾挑掉,让他露出脸孔。
木若昕已经把衣服穿好,还把灯给点上了,看清了朱友红的面孔,但并不惊讶,“跟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你猜的,你是如何猜得出来?”
朱友红惊讶于自己的身份在面巾被挑下之前就已经暴露,怎么也想不明白。
把他灵力隐匿,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为了避免被人从身形认出,他还在身上塞了很多棉花,为什么魔王还能一眼就看出是他,就连木若昕也猜出是他。
太令人费解了。
“你身上的花粉味,我大老远就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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