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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烟头一一给大家看,我解释道,大家都看到了这三只烟头,其中两只是在女信使尸体旁发现的,另一只是在女信使客房里发现的。
烟头有明显被嘴咬过的痕迹,说明是用嘴抽的而不是用烟嘴。
王妃说,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解释说,黄竹长老上下唇间的胡子都老长,怎么会把烟抽的这么短却没有烧焦胡须?只有嘴唇干净无须的人才会把烟抽的这么短。
王妃接着说,黄竹长老的竹杖在女信使的房间里发现了,怎么解释?
黄竹长老把竹杖忘在了别处,你凑巧发现,为了更好地栽赃黄竹长老,是你把那竹杖拿到了房间,而且是在女信使死后,你拿回去的。
怎么证明?
如果是案发前黄竹长老就把竹杖放在了房间,那么在房间外的土地上就应该有竹杖烙下的痕迹,大家都知道,黄竹长老总是喜欢用竹杖点地走路。
但是事实上却没有竹杖的印痕,说明放竹杖的另有其人。
即使另有其人,你为什么说是我?
从刚才传给黄竹长老的信上!
那是巫帝国的人给他的!
王妃,您都没见过那封信,您怎么知道是巫帝国的人写的?
这……
那封信分明是你写的,是用来栽赃黄竹的!
我把信从身上取出,然后铺展开,我说,信上的字迹有些地方清晰工整有些地方模糊缭乱。
说明信是在马车上写的,清楚的地方是马车停下的时候写的,不清楚的是在运动的时候写的。
我从身上拿出一只笔说,这支笔是在王妃的马车上找到的,我试过,用这只笔写出的字和信纸上的字迹一样。
王妃绝望的跪在地上,流出眼泪,她在擦眼泪的时候朝着我投出一只飞镖,我把飞镖夹在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间,血液从我的手指间流出来,那只飞镖呈花瓣状,有无数面刃,无论我怎么接都要注定手指被割破。
火荆走过来,为我包扎伤口。
火棘用火焰封印封住了王妃,他说,我早就觉得你这次回来行为很反常,你是不是被巫帝国收买了?
王妃说,我做的这些都是针对流觞,纯属个人恩怨,和种族之争毫无关系。
火棘脸色很难看的说,说的倒是很冠冕堂皇,你和流觞刚认识没几天,怎么会有个人恩怨?
王妃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想破坏自然族和食人族的联盟,想叫你的任务失败,你的任务失败你就在食人族和自然族两边都不讨好。
然后进一步除掉你。
为什么这样陷害我?我们有仇吗?
你这么快就忘了花心和花忍的死?
你是?
她沉默了许久才说,我是她们的母亲,前任大祭司花烛的妻子。
奸臣把我们害的家破人亡,为了躲避仇家,我才屈身来到如此荒蛮之地,苟且偷生,没想到我的两个女儿又惨遭不幸,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天色暗淡下来,阳光隐没在乌云中,然后风云变幻,电闪雷鸣,大雨轰轰烈烈地泼下来。
雨越来越大,像是神在咒骂无知的人们。
王妃擦干了嘴上的血迹,她对我说,我到巫都省亲的时候,听老鸨说花心和花忍都已经死去。
她说,是你和你弟弟逮捕了我的女儿,然后她们就死在了途中。
你说,这个仇,该不该算在你的头上!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雨一直在下,下的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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