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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不要争。
我说:我不是争,只是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不像你说的那样,也没有神圣。
我拿到这剑以后很开心,杀了不少人也没内疚,几乎和江湖里的混混没有什么区别。
我也很焦急喜乐的下落。
师父说:慢慢慢慢你就知道。
包括和喜乐也是如此。
我问:我和喜乐究竟是——
师父说:男女的感情,我们说是红尘,是因为它不具体,会散去,你和喜乐也不是男女的感情,是寄托。
寄托未必不好,它大多时候比男女的感情还要重。
我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我想,师父,你同我去盟主堂,我想,那里应该有关于喜乐的消息。
我和师父在凄凉的街上寻找盟主堂。
冬景浮现,北风阵阵。
我想,要添衣服了。
这世界多大,大到能找不到一个人。
雪邦想来是会下雪,只是还不知道那天身边是什么情景。
我想,不可预测真是痛苦,我情愿做一个先知,知道一切事情。
师父说,先知是丝毫没有乐趣的,他从成为先知的那一天起,就肯定会做一件事情,人总是被好奇心害一辈子。
当这先知不幸做了并先知这件事情以后,他的生命,其实就是在等死而已。
我问:什么事情?
师父说:从前你没那么愚笨的。
你真是心事重重啊。
我说:先知肯定会预测什么时候自己死去吧?
师父说:对。
这就是为什么先知再神还是只在人世间,也是先知和神仙唯一只差一步的地方。
我问:那你要我找的那位大师呢?
师父说:你只是找,即可。
我问:那做兵器的老头儿算不算?
师父说:他不是先知,也不是大师,他是工程师。
我问:那他在哪个城市?
师父说:他在每个地方等你。
我迷糊了。
瞬间,我觉得,我的剑是最清醒的。
走着走着,终于到了盟主堂,已经有人在门口把守。
我和师父一起进去,俩把守恭敬地叫我盟主。
走进屋里,发现堂中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椅子,旁边是冬天的衣服。
我问:有没有给女人准备的?
忙上来一人说:没考虑到盟主会是一个女的,所以没准备。
我说:那你去找一身一样的,女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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