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天气好,能有机会回去看看。
父母亲给她来了信,已经准备归来了。
家中有祖父谢踞坐镇,想必是极其安稳的。
“吾侄阿溶安…”
徐夫人的回信读着读着便不对劲起来。
信中果断地拒绝了谢溶来观里的请求。
说郎主已着人在重新修葺围墙,又新运了米粮等物。
近日周围郡县不知是因为气象还是流民,许多人家的妇孺孩子都生起了热病。
让她好好出门,莫要外出。
在家一定听从大郎君与叁郎君和伯母们的话。
泪水大颗大颗地滴在了信笺上,徐姑姑也不要她了吗?她想回到那温暖的巢穴,躲在长辈的怀中即使什么都不说,便也是快慰的。
哒哒哒哒哒!
杂乱的马蹄踏破了夜空,一个中队。
约二十来人的铁骑候在城门口,为首的络腮胡子中年人坐在马上犹如一尊巨像。
他赤面高额,褐发浅瞳。
下巴一圈密髯。
“开门!”
那人勒紧缰绳,一声雄厚的嗓音令下。
身后队伍的年轻军士一齐喝道:“开门!
开门!”
声音直冲云霄!
“阿母,我害怕!”
浅眠的童子被战马嘶叫的声音吵醒。
躲在母亲的怀里瑟瑟发抖。
母亲也醒了,搂紧孩子安慰:“莫怕莫怕,马上就要天明了。”
城门后的守卫的了朱益的令,彻夜守在角楼中。
看到那一队熊熊的火把烧红了夜幕。
蹬上靴子匆匆下楼。
整了一支小队,把侧门开了缝,说道:“将军有令,尔等卸甲除刃进…”
话还未说完,为首的人铁骑梦踏,把他掀翻在地。
小队近卫,人仰马翻,无法阻拦。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向着建康宫的方向疾驰过去……
“什么?!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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