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妥协或者进行一场交易,他对此已经开始熟练。
今天已经是那场荒谬的游戏的第九十九天,如果交易就此延续,未尝不算一件好事。
他知道自己仍旧看不透那个人,但是长时间、高频率的近距离接触,已经让他对处理一些过去觉得棘手难搞的事情里抓到几丝轻松。
但是也只有几丝罢了。
即使不是组织成员,寻常人被闯入房子也不是什么小事,即使雨宫清砚对这间安全屋表现得并不在意,但是不代表他会愿意看到有人走进自己的地盘。
其实很多事情还是模糊的,就算雨宫清砚真的察觉到了有外人曾经悄悄潜入过这间屋子,但是在这几分钟内,也未必能判断出那个人是波本威士忌。
再退一步讲,即使已经知道那个人是波本威士忌,也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他与波本威士忌合谋而为。
——但是那个人刚刚说的是“你没什么要忏悔的吗”
。
即使没有证据,但雨宫清砚并不是一个执着于证据的人,这是早就已经明确过的事情:比起过程,那个人更在意结果。
那个人神色淡然,目光一如既往地裹挟着冷淡的、像是观摩艺术品的审视,说道:“你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诸伏景光的手指紧了紧,笑容终于开始变得勉强:“我……”
“去把杯子洗好,放进橱柜里。”
诸伏景光一愣:“啊?”
那个人扯了扯唇角,“真遗憾,那只杯子要被放回的原处不在北海道,但那不是你把没洗的杯子随意放在茶几上的理由。”
诸伏景光的目光慢半拍地落在摆在茶几上的那只玻璃杯上,他快速眨了几下眼,表情凝固:“啊……抱歉。”
他别开视线,站起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那只玻璃杯,快速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完全想错方向了!
他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玻璃杯。
——但这显然这是件好事。
他刚刚松了口气,身后响起的那道熟悉的再度把他的心提了起来。
“苏格兰,这是最后一次。”
诸伏景光没有回头,几分凉意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鞋底像是被冻在了原处,忽然无论如何都迈不开脚步。
那个人并没再多说任何一个字,但是在这一刻诸伏景光还是生出了这个想法——其实那个人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了。”
他终于拿回身体的控制权,重新调动四肢,缓缓转身,认真说道:“我保证。”
窝在沙发里的人没看他,敷衍地点了点头:“去吧。”
诸伏景光仔仔细细地把那只玻璃杯清洗了一遍,又用纸巾擦干,摆进了橱柜里。
诸伏景光做了个深呼吸,这才重新回到客厅。
过去也曾出现过这种画面,雨宫清砚坐在客厅里,他在厨房做好心理建设再走出去。
但今时不同往日,看似相同,但一切都已经彻底不同。
他选了个距离对方不远不近的位置停下脚步,试探性地开口道:“雨宫。”
“这不是知道该放在哪里吗?”
那人头也不抬地随意道。
诸伏景光在这一刻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只有那个人真正觉得值得在意的事情他才会表现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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