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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自己的姓氏。”
安室透一愣:“啊?”
“这是好事,你觉得呢?”
这个问题可不是单说一个是或不是就能解决的,安室透斟酌着开口:“我觉得……”
但是还未等他说完,枕在他腿上的人已经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既然他喜欢我的姓氏,倒也不是不可以让他改。”
安室透:“……哈??”
“不过要看他表现才行。”
话题越来越偏,那人说的话也越来越离谱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安室透还是试图挽救一下好友在麦芽清奇的脑回路下愈发诡异的形象,委婉道:“我倒是没觉得苏格兰不喜欢他的姓氏,以前没拿到代号的时候大家也都是叫他绿川的。”
下方迟迟没再传来回应,安室透刚准备低头去看,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却已经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绿川啊……”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安室透总觉得那人在一字一顿缓慢地重复出这个姓氏时,一晃而过的疑惑后,那份如同孩童般的兴致勃勃几乎要溢了出来。
安室透的唇角向下压了压。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44章他的名字(四)
麦芽威士忌又来了。
没走门也没走窗,没办法以最简单的方式判断那个人的心情。
诸伏景光有些忐忑,对待未曾遇到过的状况,人们往往会出生出最基本的警惕。
毕竟那个人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这样站在门口,简直就像一位真正的客人。
诸伏景光这样想着,又将那些想法逐出脑海。
这里是他的安全屋,麦芽威士忌当然是客人。
他握着门把手,看着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试探性道:“不进来吗?”
于是门外那人径直走了进来。
诸伏景光将信将疑地关上门,看着站在客厅里的那个身影,还是有些不放心。
虽然古怪一词放在麦芽威士忌身上向来匹配,但是还没有哪次让他感到如此微妙。
见惯了那个人自顾自地运转着独属于自己的一套逻辑,这次出现类似大众平常的模式,就总是觉得不太适应。
诸伏景光知道那人是从好友那边来的,在半个小时前他就收到了好友的短信。
就像短信里说的那样,麦芽威士忌今天似乎不太正常——不正常就不正常在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正常了。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诸伏景光问。
那场长达百天的游戏已过大半,他先前只觉得荒谬,现在却已经能相当熟练地利用此打开话题了。
“画画。”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环视起安全屋的墙。
这个任务他曾经收到过,麦芽威士忌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安全屋,说是画画,实际上是为墙壁刷漆。
不过把刷漆说成在墙上画画也的确挑不出错处。
他以为这次要换个颜色的是自己安全屋的墙,但是他向来猜不透那人的想法,这次果然也不例外——从抽屉里翻出纸笔的诸伏景光如是想。
茶几太矮,坐在沙发上不太方便,麦芽威士忌干脆盘腿坐在了地板上。
诸伏景光把纸笔摆在茶几上,学着那人的姿势坐下来,“抱歉,只有圆珠笔了。”
他补充道:“不过有一支蓝色的。”
麦芽威士忌似乎对蓝色有所偏爱,而随后伸出的一只精准拿起了那支蓝色圆珠笔的手论证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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