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把握住主动权,但也从麦芽提及此事时言语中窥见了那人对不和传闻的嗤之以鼻。
麦芽说,他加入组织,还是琴酒为他引荐的。
所以那两个人其实在麦芽加入组织前就有所交集了。
既然有这层关系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觉得麦芽和琴酒关系紧张?
他再次思考起这个问题,又带着这个问题回到了安全屋,见到了问题的当事人之一——麦芽威士忌。
那个人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小腿随意搭在沙发边缘,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在想些什么。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放轻了关门的动作。
“你来了。”
沙发那边传出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诸伏景光一边换着鞋一边应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搞的好像他才是客人一样,这里明明是他的安全屋才对!
他看了一会儿那位简直已经化身为主人翁的客人,叹了口气,最终只是说道:“去洗手,过来吃晚饭吧。”
“哦。”
麦芽威士忌比他想象中棘手,但又好像比他想象中好哄,他不确定自己的哪句话、哪个行为下一秒是否会激怒那人,也不确定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能平复那人的心情,更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但是麦芽依然在自由出入他的安全屋,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他仍旧读不懂麦芽的想法,也仍旧做不到控制麦芽去做什么,麦芽身上携带的风险似乎永远只增不减,他也只能更加谨慎地应对,期盼这场荒谬的游戏尽快结束,最好连带着麦芽对他的兴趣也能一并被带走。
他换好室内拖鞋,直起身,提起放在玄关置物架上的打包带,径直走向厨房。
麦芽的气息一如既往隐秘,即使已经站在了身后,转头前仍旧无法发现那人到来的痕迹。
他想起早上在卫生间里洗漱时的场景,如果不是从镜子里看到了麦芽的身影,他很难想象竟然有人已经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诸伏景光正准备开口,就听那人率先说道:“你抽烟了。”
“没有。”
他立刻否认。
麦芽凑得极近,在他的衣领嗅了嗅,诸伏景光绷紧身体,他和麦芽的身高差不太多,于是被迫抬了抬下巴。
“可能是今天任务结束的时候黑麦抽了烟,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染上了点烟味。”
诸伏景光斟酌着用词,试图为自己解释:“我不太抽烟来着。”
“不太?”
麦芽缓缓直起身,却没后退,诸伏景光的身后是橱柜,他无法主动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便只能维持着这个动作,又改口道:“很少,很偶尔,一般都不会……”
见那人仍旧直直地盯着自己,诸伏景光有些头疼。
这种熟悉的头疼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很多时刻,对待麦芽,束手无策竟然已经成为常态。
“吃晚饭吧,麦芽。”
他干脆生硬地转移起话题。
“哦。”
但是麦芽显然对这种生硬适应良好,十分配合地转身走向餐桌。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
他忍不住扯起一小块衣领低头闻了闻,没察觉到有什么烟味,但目光触及已经在拆开放在餐桌上的打包盒的那个身影时,他还是决定先去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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