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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瑟一阵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确实隔了两天才告诉了卓溪,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卓溪,面对她被别的男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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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了的事实,她也没想好要怎么和卓溪说,说以才耽搁了两天,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重视他。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但是碍于身体的虚弱依旧不能大声说话,“卓溪,如果我真的不想告诉你,我就会索性一直不告诉你,你这么想我,我真的很伤心,我从来没有不重视过你。”
“那你为什么受伤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段西楼?”
他直呼了段西楼的名字,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非常礼貌地喊叔叔。
白瑟看得出,他对段西楼没有多大的耐心,并且有着天生的敌意。
她有些失望和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所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为了逃避你,你都认为我是和我叔叔有暗中的瓜葛,我和你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卓溪忽然坐在余久久的床边,语气温柔了一些,他说:“久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样吧,你从这里搬出去,和我住一起吧。”
余久久盯着他,那双眼睛扑闪着沉默的色彩,“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爷爷是不会允许的。”
卓溪一下子熄灭了烟蒂,嘴中微微吐出一丝丝烟圈,“所以,你一点努力都不愿意,你还不断地告诉我,要我相信你。”
“这话什么意思,卓溪你到是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余久久的情绪已经非常亢奋和激动了,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她的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是她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她就只好咬着牙撑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因为她一动,她就痛。
她不说话,就是气不过,总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怀疑自己的清白,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气疯的。
她忍着痛,死死瞪着卓溪,“卓溪,既然你总是对我的忠臣有所怀疑,那么我也对你的感情抱有怀疑态度,你几次三番表示想要去国外进修,你觉得你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我心里就没有隔阂吗?你凭什么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的逻辑完全是建立在你自己的臆想和意愿上。”
“余久久,我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你心里不清楚?现在你搬出这样的话来说我,难道不是欲加之罪?”
余久久很生气,更多的是失望和悲愤,她忽然觉得这段关系她一直都在尽力维护,可是都是白做工夫,人心真的是不可测的东西。
她不说话,看着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背影,目光中带着疲惫和冷淡。
卓溪也不说话,他起身站起来,走到了余久久的书桌前,那上面放着一堆医药单,是私人医生来给余久久看病时候开的诊断书和药单,以及余久久的病历卡。
虽然两个人在吵架,但是说不关心余久久也是假的,卓溪还是很牵挂她的病情,卓溪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病历卡翻阅了一下。
余久久的病势果然很严重,伴随着多处软组织挫伤,以及腰骨尾椎处的轻度骨折,还有全身多处擦伤,炎症等一系列症状,但是最后,卓溪的目光落在了病历卡最后的一行字上,虽然私人医生的诊断是用钢笔写的,但是卓溪绝对不可能不认识那几个字。
医学诊断是用非常专业的解释,不过换言之就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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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撕裂、出血。
卓溪看到这行字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在那里倒流,整个头脑充血以至于他都觉得那一刻他已经疯了。
他的动作十分僵硬,仿佛关节肢体如多年没有涂上机械润滑油的机器人,一点点将东西整理好放回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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