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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的滚动，景色的变化，让莫黎阳感知到自己离京城越来越远。
这段日子以来，莫黎阳并未在外行走过，对所见的地理完全不熟悉，认不出此刻前行的方向。
虽一直观察着车外，即使记住了道路，又有何用。
放下窗帘，莫黎阳不在浪费精神。
自从上路后，莫修明一直闭目休息，不曾说过一句话，莫黎阳有心想要再问他一些事情，却等不到回应。
此刻看着他闭目的神色，莫黎阳感觉一阵熟悉。
不仅仅是外在的相像，说话的方式与行为也有着一定程度上的相似，只是这人少了他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再有强烈的距离感。
“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即使莫修明不在意，但长时间被人看着的感觉还是不甚舒服。
“怎么，看腻了风景，就转而看人了，好看吗？”
睁开双眼，莫修明好笑的看着他说道。
“一点也不好看。”
对于他的调笑，莫黎阳嘟囔着。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犹豫着，莫黎阳说道。
“你说。”
“我从所了解到的事情来看，文冽所做的事是与朝廷相背，确切的说，他是想推翻现在的轩辕皇朝。
一个江湖人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与野心，但他确实是这么做了，我能想到的也就是他的身份不一般，或者说，他与前朝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一路上，莫黎阳暗暗整理了一下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最后，他想到这一推论，只是正确与否，他不清楚，因此想要询问他的意见。
“你说的不错，他的身份确实不一般，但我只是跟他合作，得到我想要的，我并不关心他是什么身份。”
莫修明听到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然就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也只是大概明白文冽的身份，现在没必要告诉他人，即使是眼前这个人。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莫黎阳发现这男人真是将一切当成一场剧目，身临其中的在观看。
“那你就不怕他利用完你之后，将你一脚踢开，而你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虽然不清楚他要的是什么，但莫黎阳看着他淡然的神情，说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只是一场戏剧，莫修明对于结局如何并不放在心上。
“你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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