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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心情烦躁,就显得更加难受了。
“小殿下。”
吴太医终于喘出一口气。
“您说。”
江雪立马应声。
“睿王殿下受冻,肢体僵持过久,血脉不通。”
吴太医声音低缓,“老臣已然尽力,但不知结果。”
江雪静了静,轻轻嗯了一声:“有劳太医,睿王什么时候能醒?”
“殿下身乏体虚,老臣也估算不准。”
吴太医皱了皱眉,“他也一直滴水未沾,需要想办法给他喂些东西。”
“我知晓了。”
江雪点头应下。
吴太医叹了口气:“老臣告退。”
“您老慢走。”
目送吴太医离开,江雪才走到床边去看步月。
他还是苍白的,但脸上多了些微血色,比之前在雪地里看着好多了。
江雪小心的坐到床沿,抓着他的手。
步月的手还是冰凉的,他抓在手里握了很久,才捂暖一些。
“真的是,我着急忙慌的赶回来,你就是这么接待我的?”
江雪叹了口气,把步月整个抱起来搂在了怀里。
步月身上也还是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江雪搂了他一会儿,扯过被子抱着他一起躺下了。
他策马狂奔了一天一夜赶回来,也实在累不过。
他是差不过半个月前收到母亲的信,让他回来京城一趟,也没说有什么事,只让他尽快。
他一个人一匹马,可以说是用了最快的速度,本来预计是除夕能到,结果昨天突然收到了另外一封信,只有短短一句话:
“睿王有难,速归。”
他也不知道这信是谁写的,纸上的笔迹他不认识,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相信,于是一路狂奔回来。
今早入城的时候,他直接就被皇后带进宫里去了。
直到在宫里看见步月他才反应过来,后面那封信是皇后写给他的。
但其实一直到现在,他都没理解皇后给他送信的理由。
步月要真出什么事,找谁都比找他有用吧?
而且就白珝刚才所讲,这事儿完全就是步月自己撞上去的,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虽然他也是没明白步月为什么要为了林家人做到这种地步。
想不是很明白的江雪决定不想了,搂好步月,用自己的内力来给他疏通因为寒冷而闭塞的经脉,顺便睡觉。
他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步月府上人熬了粥,希望能给步月喂进去一点,但步月始终昏睡不醒,水都喂不进,何况是粥。
江雪试图用嘴含着给他喂,结果一口就给他呛到了。
但步月哪怕咳到干呕,都没能清醒过来。
江雪有些担心,又去喊了太医过来,但吴太医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说让步月继续睡,让他自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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