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远?”
李易山呆愣地看着面前人的脸,他从未见过幼时那位小道长长到后的样貌,但他却是知道的,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位小道长,“知秋。
。
。”
“李易山?”
男人半蹲下身子低头打量起他来,记忆中软软的包子里如今已是成了这幅俊样,若不是李易山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男人还真认不出他来。
“你还没死?”
“死?我怎么会死?”
李易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道:“像我这样的畜生。
。
。
可不就是祸害留千年吗?”
不过当初那个傻傻的天策小军太的确死了,活下来了不过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而已。
“畜生?”
男人闻言不知为何对他口中的畜生一词好奇了起来,兴趣使然地微挑眉问道:“你?”
“可不是吗?”
李易山哼笑两声道,脸上扬起的笑容比哭难看百倍,“我这种弃养我多年的家人生死不顾,只顾自己升官发财的人,像我这种喜欢把人当傀儡控制不当人看的人怎么不是了?”
如此说着,他眼眶不由红了起来,心里难受得狠,就像有人在狠狠用无数细针虐刺心脏一样。
“像我这种人。
。
像我这种。
。”
“唔。
。
知秋。
。
我好难受。”
李易山抽泣着,这时的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成熟冷静的模样,顶着自己那张因为醉酒而变得红的脸抱着眼前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年幼时的他们虽然总是吵吵闹闹针锋相对,但他其实心底是很喜欢他的,也许是当初孩童幼稚的心理才会让他们曾经每一次的见面都会演化成打闹。
不过那也是曾经了,如今的他连家都不能回,未来的妻子更是直言厌恶他,他还怎能期待当初那位小道长会好好待他?如今像是这样让他抱着痛哭也只能是在梦里了。
李易山越发认定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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